“是爸爸送小糯米和小哥哥过来的。” 说着,小糯米亲昵的爬到司徒云舒腿上,坐好。 一双水汪汪的眼眸,瞟向了病床。 “咦!” 小糯米发出一声疑惑的叹声,仰头,轻轻拽了拽司徒云舒的衣襟,“姨姨,二伯他怎么了?” 司徒云舒欲言又止。 慕少玺已经跑到了床畔,小手摸了摸慕靖南的脸,“二叔,二叔你还好吗?” 慕靖南睁开眼,牵强的笑了笑,“二叔没事。” “二叔你在流汗!” 慕少玺摸了一把他的额头,摸到了满手的汗,他一扭头,冲着司徒云舒焦急的喊,“姨姨,二叔流汗了!” “少玺,别叫。二叔没事。” 慕靖南有气无力的阻止他,小糯米一溜烟的从司徒云舒腿上下来,跑到床畔。 跟慕少玺排排站,两个粉雕玉琢的小家伙,眼巴巴的瞅着慕靖南,“二伯。” “二叔。” 奶声奶气的声音里,充满了担忧。 司徒云舒再也坐不下去了,起身来到床畔,不知道是不是止痛药没有发挥药效,总之慕靖南的脸上,布满了一层细密的汗水。 俊脸苍白,病恹恹的。 “小糯米,少玺,你们让开。” 司徒云舒抽了两张纸巾,小糯米和慕少玺“哦”了一声,乖乖的让开,她才来到床畔。 俯身,在他的注视下,沉默的替他擦拭冷汗。 “要不要洗脸?” “麻烦你了。” 司徒云舒转身进了盥洗室,很快,便拧了湿毛巾出来,为他擦拭着脸。 脸上的汗渍擦拭干净后,也舒服了不少,慕靖南紧蹙着的眉头,舒展些许,但……那看向她的目光,依旧带着一抹难以言说的沉痛和哀伤。 “还有哪里不舒服么?” 慕靖南闭上眼,“你去休息吧。” “二伯,你是不是很痛呀?”小糯米听爸爸说,二伯受伤了,每天都会很痛。 那种痛,比她打针还要痛一万倍。 虽然小糯米不清楚比打针还要痛一万倍是有多痛,但是她依稀明白,那就是超级超级痛的意思了。 看着二伯趴在病床上,她小小的眉头紧紧皱了起来,“姨姨,你可以帮帮二伯吗?” “是的,二叔看起来好可怜。”慕少玺也在一旁弱弱的说。 “姨姨帮不了他。” 司徒云舒无能为力的摊手。 两个小家伙一左一右的抓住她的手,脑袋摇成了拨浪鼓,像是事先商量好了的那般,齐声开口,“姨姨你可以的!” 她可以? 她怎么不知道自己还有能帮慕靖南止痛的能力? 坦白说,现在除了止痛的药物,谁也帮不了他。 无奈,两个小家伙清澈的眼眸满含期待的望着她,她于心不忍,不忍拒绝,“那你们说说,我能怎么帮?” “对哦,小哥哥,姨姨要怎么帮?” 接受到来自妹妹的疑问,慕少玺歪着小脑袋想了一会儿,突然灵光一闪,他懂了! “呼呼!” 司徒云舒:“什么?” 慕少玺咧嘴一笑,“姨姨,你帮二叔呼呼吧。少玺生病的时候,妈妈都给少玺呼呼的,那样少玺就不会很痛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