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吧。” 而稍后出现的战况,让他们震撼之余,也庆幸方才没有将话说死。 飞云宗那头三阶战兽,竟在头个照面就被萧晋一枪挑下擂台!其出手之强悍凛冽,比剑修有过之而无不及! 招招皆是悍猛杀招,直至要害,那筑基后期的弟子几乎被压着打,完全没有主动攻击的机会,只能不断防守,最终被狼狈地逼下战台。 从两人开始第一招,到比斗结束,才过去半刻钟而已,就已经分出胜负。 萧晋收势,倒提长—枪,英英玉立,如一位翩翩俊美公子,完全不见片刻前的凶悍狠厉,只见他从容一笑,道:“还请下一位道友出手。” 旁人这才回神,愣愣道:“这也是筑基初期么……” 方才陈轻瑶在擂台上,他们就想说了,如此海量的灵力,如此强大的实力,是筑基初期该有的吗?! 叫他们修为更高的这些人情何以堪? 高台上,一位宗门长老叹道:“难怪真君将他们收为弟子,此二子经脉、丹田之宽阔,只怕远胜于常人。” 天生经脉宽阔的天才,修真界也曾出现,这样的修士,或许修炼速度比不上别人,但若好好培养,使其累积浑厚,往往会成为同阶中实力第一人,越阶挑战更不在话下。 天元宗竟如此好运,收了两名这样的弟子。 说起来,这也是大家执着于争夺第一宗门名头的原因所在,排名越高,名声越响,才会有无数弟子慕名而来,才能从中发现天才弟子,进而使宗门更加强大。 若天元宗并非第一宗门,这两名天才弟子还会拜入山门吗?恐怕未必。 因此,各大宗门争来争去,看似争的是虚名,实际上,还是为了实力、利益。 他们绝对猜不到,陈轻瑶与萧晋如今的资质,并非天生。 萧晋自炼气期就修炼神级功法,日日忍受万仞割身之痛,拓宽经脉丹田。 陈轻瑶则埋头执着于大衍丹的炼制,耗费无数精力,在传承中练习数千次,方使自己有提升资质的机会。 气运与努力,两人都不缺,才能在今日,成为一众天才之上的天才。 台上,萧晋与第二名对手交战,并且不怎么意外地战胜了对方,而他看着竟还有余力。 到目前为止,飞云宗上场九人,除了前面五个与天元宗两败俱伤,剩下四人皆败落,此时只剩一人未出手。 天元宗这边,萧晋是第七个上场,在他之后还有三人。 这三人在头一轮和明心宗的比斗中就没机会出手,眼看现在又轮不上,排第八名那位弟子有点急了,忍不住道:“萧师叔啊,不如您也下来休息休息,让我上吧!” 他后面两人心情更是复杂,宗门有望胜出,他们自然高兴,可一直坐冷板凳,这就很叫人郁闷了,特别是第十位压轴那名弟子,明明他在石碑上排第二名,仅次于段列,却从头到尾没摸到擂台的边,跟谁说理去! 萧晋闻言,笑道:“那就交给师兄了。” 接着便爽快地跃下擂台,语气之洒脱,姿态之游刃有余,看得飞云宗一阵咬牙。 陈轻瑶瞧着也有点不服气,因为这家伙比她还能装还能耍帅! 见萧晋走到自己身边,她斜他一眼,问:“你真的还能打?” 萧晋战力比她强是肯定的,但是都没见他嗑药恢复,就能再打第三场吗? “阿瑶觉得呢?”萧晋笑问。 我觉得你个大头鬼!陈轻瑶不想配合,转头看向台上。 第八名弟子谢过萧晋成全,喜滋滋上台,只是看见自己的对手后,脸上笑意僵住。 又、又是个剑修,筑基后期,一看也是个压轴人物,竟被他遇上了…… 那弟子眼泪往心里流,他在石碑上排第九名,在人才济济的天元宗,可谓实力出众,但在场哪个不是出众之辈,他不过是天才中平平无奇的一个,没信心能干过剑修。 可是干不过也得干,虽说后面还有两人撑着,可要是真的得别人出手帮他,那往后在没脸在宗门内混了。 脸面要紧,自己讨过来的对手,跪着也要打完,拼了! 于是,筑基期最后一场比试,打得艰难又让人哭笑不得,这名天元宗弟子,在灵力枯竭、法器报废、身受重伤之后,硬生生用头槌把对手槌昏,两个人一起滚下擂台。 “看不出,张师兄竟是如此拼命之人。”陈轻瑶贡献出自己炼的极品丹,看着对方头破血流的伤势敬佩道。 能把筑基后期的脑袋磕成熟烂西瓜样,这得对自己多狠? 其他人也都觉得意外,有跟他熟识的,更是惊讶,没想到这家伙平时不着调,关键时候如此可靠。 极品丹药效奇佳,这位张师兄服药不久就醒了,只是闭眼装晕,默默在心里思索,到底是被人打败丢脸,还是众目睽睽之下发动头槌攻击还把自己槌晕丢脸…… 不论如何,天元宗到底胜了一场,虽然炼气期弟子战败,但现在和飞云宗平局,只看最后金丹期的对决。 金丹真人,还是一群金丹后期间的比斗,不说惊天动地,也有排山倒海之势,因此,不但擂台上有防御禁制,旁观的低阶修士还得离得远远
第 77 章(2 / 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