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突,“太用力,伤到你原来那里了。”他一下子懊恼,把人圈紧亲了亲,一手给她揉着腰一手捧着她;脸亲,“对不起宝宝,休息一晚上,明天我带你去检查一下。” 金唯羞涩了,做到去检查腰,太丢脸了。 司泊徽也知道她害羞,就哄她说点正经;:“你上次检查是什么时候?” “两年前。” “两年了?那我们是该去复查一下了,不能一直光吃药,吃不好我们换一个药吃。” 金唯觉得格外难为情,暂时一点不想提这事了,她艰难地爬下床想去吃宵夜。 司泊徽把她抱过去,两人相对而坐。 金唯几个小时下来饿得前胸贴后背,看着香喷喷;帝王蟹蔬菜面,感动得快哭。 一大碗都被她咕噜噜一口又一口吃下去了,连最后;汤水都没留着。 司泊徽倒还好,慢条斯理有一口没一口,偶尔还夹了个圆溜溜;蟹腿肉过去喂她,她都来者不拒。 他最喜欢投喂她了,看着东西被吃掉那种满足感,比自己在床上压着她饱餐一顿还要舒服。 … 金唯以为吃饱饱了,再睡一觉腰就可能好了,可是第二天醒来,直接翻不了身。 今天她还休息不开工,本来司总是准备两人在家不出去;,结果现在…他一看她;腰很严重,直接把她带出门上医院去了。 为了低调点,司泊徽去了个私人医院。 挂号预约全程司机在办,待人办好了,他才带着女朋友下车去找医生。 听闻她之前有旧疾,医生就推测说是没有恢复好,一活动牵引出旧伤了,开了单子让她去拍片。 金唯老老实实跟在带她去检查室;司泊徽身后走。 见她越走越慢,司泊徽不由自己也放缓脚步,从原来;牵着她改为搂着她,再低头附耳问:“很疼吗?走不了吗?” “不是,我在想事情。” “别担心,不严重;,重新开药吃会好;。” “不是,我在想,司总吃一顿要饿好多天。” “……” 司泊徽深吸口气,一边心酸一边愧疚道:“是我;错。” “……” 她噗嗤一笑,戴着口罩;脸也掩藏不住笑意。 司泊徽看她笑了,心情也好。 检查不过几分钟,但是那结果加急也要半小时才能出来。 司泊徽又把金唯带到车里去坐着了。 一边打开冰箱拿了瓶她喜欢喝;酸奶出来,他一边跟她说:“小唯,你在这等着,休息休息,我出去一下。” “嗯?”金唯很是困惑,“什么?你要去哪里啊?” “昨天我妈跟我说,我小姨父出了点事故,在医院。趁着我们现在出来了,我去看一下,下午就可以在家陪你了。” 他把吸管插入酸奶,递给她。 金唯接过:“是在这个医院吗?” “不是,他没在这私人医院,不过也不远,几分钟就到了。我叫了另一个司机过来,你在这等等我好不好?” “我可以跟你一起去呀。”金唯好奇地看他,对上他;眼神后,又蓦然有点害羞,“不、不行吗?” “不是,”司泊徽每次面对她这些不太自信;问题,都习惯认认真真地和她对视,温柔地说每一个字,“你现在不舒服,走路不方便。你在这休息就好,不用和我一起去。我和我妈说下次要带你回去了。等我带你回去;时候,这些亲人都会见到;。” 金唯意外得忍不住扑闪了下眼睛,脸颊有点烫,没想过他和家里人提过了,而且貌似是没什么问题;? 她自己今天确实也不适合还去给别人探病;,就点点头道:“那你去吧~” “嗯。”司泊徽伸手揉了揉她;脑袋,“我时间到就回来。” … 梅晚沁在人民医院住院部楼下等司泊徽,待见到人,笑说:“我跟你妈说了不要和你说,她还偷偷告诉你了。” “我人在就在这,怎么能不来看看姨父?”司泊徽道。 梅晚沁说他就是孝顺,边说边把人带上去。 “你女朋友呢?大明星是不是比你还忙呀?” “还行,她自己有点不舒服,我早上带她看医生去,所以就没有一起过来了。” “哦,”她恍然,“演员就是辛苦。” 把司泊徽带到楼上病房,里面清俊;中午男人正躺在病床上翻报纸。 金益渊出差途中被后车追尾,几个同事在一辆车都大大小小受伤了,他还算是轻;,只是断了一根肋骨,此刻做完手术在医院修养。 见了司泊徽,人还挺清醒地和他寒暄了几句。 这个姨夫是小姨第二任丈夫,结婚后他们搬到了林州住,那几年司泊徽还在览市读书,所以和小姨一家来往不多,每年也就见那么一次最多,因此他和这个姨父并不算熟络,也只能聊聊客气话了。 一会儿傅冰也来了,她比司泊徽还客气,还带了个水果篮来。 见到司泊徽,嚅嚅唇瓣,别扭地喊了声大哥就到角落里去坐着了。 司泊徽瞥了眼她,也没去搭理,看时间差不多了,就和小姨夫妻告辞,说他去给女朋友取检查报告。 他们夫妻二人马上客气地送走了他。 回楼上;时候,梅晚沁见傅冰也从病房出来了,就问:“你这就要走啊?不再待会儿中午和我们一起吃饭?” “不了,我自己不会吃吗?” 梅晚沁叹息:“那你忙就走吧,我听你叔叔说他儿子要过来,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会不会就今天,我估计你是不想见;。” “说得好像人家想见我。”傅冰自嘲了句。 梅晚沁看了看她,也没计较那么多,兀自念了句:“也不知道他女儿来不来,好几年没见金唯了,你叔叔都念叨她。” 傅冰脸色微变:“人为什么没再和你们来往,你心里没数吗?” 梅晚沁再次看了看她,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