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子解,不过我觉得应该先找到给哥舒瀚下毒的人才行,否则他若对哥舒瀚用了别的毒,却冤枉是我们的药里有毒怎么办?” 她是想让粱煜帮忙找出凶手。 粱煜鼻尖发出一声轻哼,“你只要保证他别死在京城就行。” 至于解毒,亦或是找出凶手,都与他无关。 事实上,他对哥舒瀚没有好感,更不想救他。 闻言,阿萱无奈撇了撇嘴,应了声是,“那明日宫宴我随爷一道去?我怕对方会在宫宴上下手。” 粱煜点了点头,“可。” “那我就不打扰爷休息了。”阿萱说着,便要行礼退下。 却听粱煜那低沉沙哑的声音再次响起,“本王许久不曾听阿萱唱过曲儿了。” 自从她杀了林安之后。 阿萱离去的脚步微微一顿。 粱煜所说的曲儿,具体叫什么,阿萱也不知道。 只知道,那是娘亲教她的。 她时不时地哼唱,不记得词儿,只有旋律。 可是粱煜爱听,他说这曲儿听着,能叫人心中宁静。 所以,上一世,她便常常唱给他听。 但眼下…… 她回过身,对着粱煜躬身行了一礼,“爷,时候不早了。” 她不想唱。 那属于她独有的,她不愿再与他分享。 粱煜却是阴沉沉地看着她,想到今日她对哥舒瀚的亲昵,周身的气压便又低了几分,“本王想听。” 他今日似乎特别执着。 阿萱不懂,但知道自己是非唱不可了。 于是,低声哼起了调儿。 “太远了,听不清。” 粱煜打断了他,身子往后一仰,再次躺回了软榻之上。 那双黑沉的眸子印着烛光,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她。 她知道,他在等她。 等她上前,等她躺在他的身侧,如自幼到大那般,如上一世那般。 甚至,他还侧身让了位置给她。 看着他身旁的空位,阿萱心中激荡了许久。 但终究还是垂了眸,“爷,阿萱已经长大了,男女有别,不合适。” 不合适? 粱煜的神色幽暗,依旧是那样静静地看着她,好一会儿方才开了口,“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