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蛮别致的。 叹息摇头,阿萱冲着公孙羽勾唇一笑,“我呢,不是什么情窦初开的小姑娘,公孙将军大可不必在我这儿浪费时间,因为,不管你说什么,我都不信。” “为何不信?”公孙羽一脸真诚,“我对小萱萱是一见钟情,一片真心……” “可以了,再说就恶心了。”阿萱打断了公孙羽,“你是紫瑜郡主的义兄,所以我们只能是争锋相对的关系,往后也别再喊我什么‘小萱萱’,否则,你那狗头我都给你拧下来。” 她说罢,便是一跃而下,踏着满地月色,大步而去。 注定成为仇人的人,何必非要装得亲近呢? 他是紫瑜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 那,便不可能成为她亲近的人。 看着阿萱那娇小的背影,公孙羽的脸色渐渐沉了下来。 胸前的玉簪子被他重新拿在了手里,那上面还沾着些许温度。 属于她的温度。 好一会儿,那张阴沉的脸复又沾染上了笑意。 看着阿萱身影消失的方向,公孙羽不由地叹息了一声。 “唉!小萱萱怎么能不信我呢?可真是伤我的心。”说罢,他将那玉簪子收入怀中,无比郑重。 公孙羽擅离职守之事,到底是没起多大的波澜。 毕竟,如今在兵权之事上,皇上权衡得很好,没有必要徒添波澜。 反正那日,是君臣三人关起门来说话,旁人也不清楚事实究竟是如何,倒也没人追究。 一个月后,紫瑜郡主大婚。 十里红妆,从皇宫到仲府,绫罗绸缎染红了一路。 皇上到底还是心疼紫瑜郡主的,让她在宫中出嫁,给了公主才有的礼数。 十八抬的大轿,富丽堂皇。 好似皇上心知这婚事委屈了紫瑜,所以在牌面上,给予了力所能及的补偿。 当真是风风光光。 阿萱坐在路边的茶楼雅座内,冷眼看着那顶十八抬的大轿从自己眼前行过,眸色微冷,嘴角勾起一抹奸邪的笑。 她这个人,如此小心眼。 紫瑜郡主毁了她的及笄宴,她怎么可能允她风光出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