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昌忍不住问,“统领方才去见过刘翁了?” “恩。”阿萱淡淡应声,而后瞥了他一眼,“明知故问?” 刘昌挠了挠头,嘿嘿一笑,这才道,“统领跟刘翁说了什么?” 阿萱冷笑了一声,“我让他在牢里吃好喝好,安安心心过下半辈子。怎么,你怀疑我与刘翁勾结?” “当然不是!”刘昌急忙否认,却道,“这刘翁突然出现在仲太傅府里,如今仲太傅正在宫中与皇上说明此事,不过,我听人说,仲太傅好像是说,刘翁是与紫瑜郡主有勾结。” 阿萱并不意外,只问道,“那你可知皇上要我进宫是为了何事?” “应该也是为了这事儿。”刘昌应道。 阿萱便没再问。 但心中已然想到了盘算。 阿萱来到御书房时,皇上正将桌上的砚台狠狠砸在了地上,“你休要胡言!” 漆黑的墨汁溅了仲太傅一脸,也溅了粱煜一身。 仲太傅慌忙跪下,“微臣所言,句句属实!” “你!”皇上气得指着仲太傅,眼角却是瞥见了阿萱,便招呼着阿萱道,“萱统领来得正好,这老东西说刘翁是与郡主勾结,你说可笑不可笑!” 阿萱这才进了御书房,对着皇上行了礼,就听皇上道,“那刘翁先前可是要杀了你,杀了紫瑜的!他最恨的就是禹王,他怎么可能与禹王之女有勾结!” 阿萱看了眼皇上,又看了眼仲太傅,没说话。 她的沉默却是让皇上疑惑,“你怎么不说话?” 阿萱拱手,“怕说了皇上不爱听的。” 皇上一下就明白了,“连你也觉得紫瑜与刘翁勾结?” “微臣只是疑惑,太傅府守备森严,不似微臣的府邸那般松懈,那当初郡主又是如何被掳走的?” 要在太傅府掳走一个人可不容易。 可若是紫瑜郡主与之勾结,这一切就说得通了。 皇上眸色一凛。 却听粱煜道,“那兴许,与刘翁勾结的并非紫瑜,而是仲太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