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犟得要死! 二人依旧不说话,皇上气恼至极,大手一挥,“滚出去,该领罚的领罚,该干嘛去干嘛!” “是。”二人齐齐行礼应声,退出了御书房。 阿萱脚步未停,看都没看粱煜一眼,直接就去领了罚。 三十军棍,棍棍都打得实实在在的。 阿萱趴在刑凳上,死死咬着牙,偏是连一声都没吭。 粱煜此时就站在远处, 宫里高大的树木遮挡,阿萱倒也没有看见她。 可,他却将那落在她身上的每一棍都看得清清楚楚。 负于身后的手,死死握成了拳。 他看着她死咬着下唇,不吭一声,脸色却惨白如纸的样子,眸色越来越沉…… 阿萱醒来的时候,人是在自个儿屋里。 她趴在床上,还未彻底清醒便感觉到背后一阵火辣辣地疼。 “阿弥陀佛。” 耳边,传来熟悉的佛偈。 阿萱转头看着无相,一脸诧异,“你怎么来了?” “施主伤得重,贫僧特来为施主疗伤。” 闻言,阿萱却是瞪了无相一眼,“我又不是禹王之女,哪能劳烦您亲自跑这一趟?” “贫僧也不想来。”无相染着一脸温和的笑,“贫僧是被掳来的。” 阿萱看着无相,思来想去,能做出这种事情来的,恐怕也只有粱煜了。 当下,眉心紧拧,“我不用你治,这点伤我自己配点药就行了。你去告诉他,我不需要他来我这儿假好心。他若是慈悲心泛滥了,就让他上宛妃那儿去,别来我这儿碍眼!” 无相看着阿萱轻笑,却道,“掳贫僧来的,是红微施主。” “……” 哦,冤枉人了啊! 阿萱眉心微拧,叹了口气,“你怎么老被红微掳走?” 无相并未回答,只道,“但,王爷也找贫僧拿了伤药。”说罢,目光落在了阿萱的床头。 阿萱这才发现,自己床头竟放着一瓶伤药。 粱煜来过? 诧异过后,心头升起的却只有怒。 阿萱猛地一挥手,那瓶药便落在了地上。 “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