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棠的规矩才对,是我不好,阿姐别在意,我这就回去穿上!” “哎,好。去吧。” 哪怕强迫自己用尽量正常的声音回答,阿萱还是觉得自己的声音细微得不像话。 可哪怕哥舒万已经离去,空气中却还残留着属于他的气息。 阿萱拂了拂自己的心口,平复着紧张又尴尬的心情。 却又不自觉的看向了自己的手指,嘴角也勾起了一抹不易被察觉的轻笑。 不得不说,年轻的肉体,手感果然更胜一筹。 但随即,阿萱便将自己脑海中这龌龊的心思给甩开了去。 想什么呢! 那可是弟弟! 她再次专心盯着炉火,等到糊状的草药渐渐被收了汁,她才将草药都盛出来,去了梁煜的营帐。 见到她进来,梁煜只抬了抬眼皮,脸色微沉。 阿萱忍不住心中腹诽,也不知是谁欠了他黄金万两! 但,还是得上前行礼,道,“王爷,药熬好了,需得给趁热覆上眼。” 梁煜看了那还冒着热气的草药一眼,眉心微沉,“你真觉得有用?” 阿萱也低头看了碗里的草药一眼,心思沉重,“不知道,这是突厥医书上所记载的,有没有效果,也得试过才知道。” “本王信不过突厥人。”梁煜声音微冷,染着拒绝之意。 阿萱却道,“可再坏的结果也不会比眼下更坏了不是吗?王爷,试试吧!” 梁煜早已接受了阿萱的治疗,哪怕他心中并不认为阿萱能医得好他,但他想,接受她的医治,至少能让她没有遗憾。òй. 于是,点头允了。 阿萱端着药上前,将温热的草药敷到了梁煜的双眼上,而后用纱布将其包裹住,“需得包裹上一晚,今夜我留在这儿,王爷若有任何不适可以唤我。” 她其实心里也没底,她得留下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