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可以都送给我吗?” 店家捂着嘴笑了笑,“小师傅,鬼节的灯谜是边沙习俗特制的,就连本地人都难猜中,看你们样子不是边沙人更难猜中,你的口气大了。” 清云子却是淡淡一笑,“来吧,我试试。” 姜意欢也没说什么,含着笑注视着清云子的一举一动,眼眸里有光华流转。 一刻钟后,在店家木讷的表情下,姜意欢得到了两排架子的花灯,虽然细看做工都比较粗糙,但凑一块看就十分协调好看。 姜意欢笑开了怀,拱手道:“佛子学富五车,阿欢佩服!”她都看麻了,店家的谜底一个比一个刁钻,而清云子像开挂一样,短暂思索后便全部答对,按道理他们应该把人店面都搬空的,最后是姜意欢摆手说不要了,拿不到了,这才拿着两个大架子的花灯走人。 留下面面相觑的店家,良久才问道周围的人:“难不成刚刚那个光头师傅是边沙人?”随后摇了摇头,否认了自己的这个想法,“可哪有边沙的人能长得出刚刚那两人的模样?一等一的高贵。” 宴席上,姜意欢很大方地将自己的花灯送给了葛木尔跟他几个旧部。 姜意欢今天高兴,连酒都多饮了两杯,她本来就不胜酒力,现在脸上泛着不自然地红晕,双眸有些涣散,神态还是慵懒的,匪气尽敛。 葛木尔也很开心,坐到姜意欢身边来跟她喝酒,“姜姑娘,我听闻大明在全境通缉你,不如就此搬来边沙,不说其他的,你在边沙我能护得住你,不用东躲西藏。” 姜意欢回过神来了,才想起,“对哦,我还是大明头号通缉犯来着,差点忘了这一茬了。” 清云子没喝酒,坐在一旁一直捏着白玉佛珠来数,闻言抬头,“对了,可汗。你妹妹找到了吗?还有大司马跟阿加莎你准备怎么处理?” 这是果断地转移话题了,姜意欢真的醉了,勾唇笑了笑,随着旁边篝火传来地击鼓乐声扭动着水蛇身。 葛木尔对于二人从不设防,立马神色端正回答道:“妹妹......死了。被阿加莎勒死的,他们俩从小就不对盘,年龄相仿却天差地别。”葛木尔叹了口气,望向远处绵延的山脉,“大司马后日凌迟处死,阿加莎就交给姜姑娘处置吧。” 姜意欢点点头,“我答应了大司马,不能食言。”随机又想起莒南公主来,有点惋惜,“可阿加莎杀了你妹妹也间接杀了老可汗,眼看仇人被洗去记忆重新生活,你真的能释怀吗?” “释怀不了又能怎么办呢?没有大司马最后给的解药,边沙也不会这么快平息。”葛木尔叹了口气,眼神微凉,“我只求姜姑娘不要抹去阿加莎的记忆,永远记得才是对她的惩罚。” 姜意欢思索了一下,答应了,“可以,本来抹去记忆这种药材就十分难寻,目前我手里也没有。” 远处,一个断了臂的银发少女站在黑暗里,眼底涌动着仇恨的精光,轻轻开口也像毒蛇吐出猩红的信子,“得意什么呢?姜意欢,你最终还是会跟我站在一起。” 后面一个中年美人穿着月白道袍,银冠高束,拍了拍阿加莎的肩膀,“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