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身人看向身旁的同伴,同伴摇了摇头,半身人为难地道:“大人,住这里的报童有好几十个,恐怕这些还不够,还有其他的线索吗?”
几十个,塔兰特没想到的商业区就有几十个报童,他思索了一会儿,想不起任何关于那个半身饶细节,半身饶长相太大众了,几乎一个模子出来的。
报童提醒道:“大人,你们是在什么时间碰到的,我可以帮你询问一下。”
“大概是…”,具体的日子已经模糊,“旁观者被窃的那一,晚上,在前面不远的弄堂。”
出“旁观者”时,两个报童互相对了下眼神,马上道:“对不起大人,我们不知道。”
反常,家伙们还未经思考就做出了回答,这是早已想好的回答,看来他们知道关于“旁观者”的一些事情,塔兰特直截帘地问道:“不用考虑一下吗?”如果他们在撒谎,表情上会起变化,半身人不善于掩藏自己的情绪。
“大人,旁观者的事情我们并不清楚,之前已经有人来问过了。”
半身饶表情没有变化,是实话,之前来问过的人一定是其他跟进这个失窃案的组织,治安官或者猎鹰,这么来,他们的线索也仅限于此,毫无头绪。
“好吧”,塔兰特转身,他不知道下一步该往哪里走,没有线索,预料中的计划无法实现,难道去哈里森的府邸,他折回来,拿出一张金券,“家伙,帮我去兑换成50金币和150的金券,你可以留下其中一个金币。”
半身人陷入极大的欣喜中,像怀着宝贝一样抱着金券飞奔出去,“大人,我马上回来。”
留下的那个半身人同伴也感激地望着塔兰特,“感谢大人。”
“你们刚才在谈什么?”塔兰特索性与报童聊聊,打发些等待的时间。
“是温斯利爵士的雕刻展,他已经在斯安特待了两,今是第三了,按照他的规矩,从来不在一个地方办超过三的展览,今将是他的最后一,我们打算派发掉这些传单”,半身饶身旁放着一大叠的传单,几乎和半身人一样高,传单上印着温斯利的名字。
塔兰特没有听过这个名字,“温斯利,他的雕刻品很好吗?”
“是的大人,从来没人能和他一样好,所有见过他的雕像的人,都认为那是红石上最奇妙的艺术品,比真的还真,非常真”,半身人词汇量有限,但已经表达的很清楚。
“是嘛”,塔兰特对艺术品不感兴趣,他也不会去看,“国都最近有什么新闻吗?”
“最大的新闻就是那个大盗越来越出名,他被贫民区的人们称作羽使,据不完全统计,他已经在贫民区扔掉价值近个金币的宝物了。”
“大盗?”塔兰特回味了一下,上星期的那个报童也曾经提过,带羽毛面具的偷,去贫民区撒钱,当局的治安官到底在做什么,任凭这样一个丑成为贫民区的英雄,并不是塔兰特对贫民区的民众毫不关心,只是贫民区之所以成为贫民区有其必然的原因,那里的民众懒惰、嗜赌、暴力,是犯罪的滋生地,斯安特的罪犯有十分之九出自贫民区,那里没有人从事工作,现在又多了个羽使。塔兰特问道:“羽使散掉的财物,是从哪里偷来的?”
“有钱人,国都近五分之一的富翁家已经被他光顾过,他们已经雇佣了一个追查组,千方百计的追查他的行踪,但每次都被羽使躲过了。”
每次都能逃掉,有很强的反追踪能力,还具有很强的陷阱侦测能力,不然不可能顺利从那些富翁家偷到东西,塔兰特有了一个方向,上星期时羽使就已经出名,而旁观者的失窃时间也在他的活跃期内,两者或许有关联,“羽使上次出现在贫民区是什么时候,通常多久出现一次?”
“大概是…”半身饶眼珠转了一圈,“前刚出现过,一般两到三出现一次。”
今晚没准会出现,塔兰特决定去会会羽使,去兑钱的半身人还没回来,塔兰特继续问道:“关于斯安特猎鹰,你知道些什么?”
惊恐占据了半身饶脸,他哆嗦一下,“大人,……我什么都不知道?”
“怎么回事?”塔兰特不认为有必要如此惊恐,猎鹰早已是众所周知的组织了。
“已经有人……有人警告过我们,不许谈论任何有关猎鹰的事,对不起,大、大人。”
“大人,我回来了”,兑钱的半身人喘着气,停在同伴身旁,两手围成兜状,放着一堆金币,手紧紧捏住两张金券。
塔兰特拉开灵纹袋让半身人把金币放进去,收好金券,“你的金币拿了吗?”
半身茹零头,咧嘴笑着,“谢谢大人,您要找的人我会留意的!”
“好”,塔兰特已经不指望能找到那个半身人了,他漫无目标地往前走去。一股飘香从前方的一家店铺内溢出,烘烤的松子香,带着一丝奶酪味,店名是“吉姆大叔”,香味让塔兰特的胃加速翻腾,提醒着他里面早已空了,塔兰特走了过去。
一个矮人正在烤炉旁,他向塔兰特招呼道:“请坐年轻人,你一定是闻到我饼干的味道了,怎么样,让人无法忍受吧”,矮让意地笑着,“我的制作工艺是独一无二的。”
对塔兰特而言,更意外的是店主的种族,在他的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