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你”,塔兰特背手把衣服递过去。
“我还没尽兴!”她扑在塔兰特的背上。
“我在找一个真正征服我的人”,手绕在塔兰特的胸口,紧紧抱住。
“能停止这种无聊的话题吗?!”
“无聊吗?”琪拉维顿的手指感受着那胸口的伤疤,“我不会伪装自己的欲望,一个精力充沛的女人需要酒和男饶安慰!”
空气挑逗暧昧,充盈着冲动的魔力。
“听着”,塔兰特试着拉开那双手,“我为威尔辛的事向你道歉,我失去了控制,但我发誓现在以及以后不会再发生。”
“滚开!”圣骑士用肘推开她,那个名字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简直亵渎。
“你是介意我的身上有另一个男饶味道吗?”
“和这没有关系”,塔兰特低下头,“如果你不想再为布伦格做点什么,请你现在就离开。”
琪拉维顿躺在床上,激情遭到冰封,“还能做什么?”
塔兰特余光瞥了眼,她似乎仍没有穿衣服,“生前的名誉,证明那起谋杀和他没关系。”
“重要吗?为一个死人恢复名誉?呵!”一声冷笑。
“你不会理解圣骑士”,塔兰特将床边的便服扔在牧师身上,“你身上也许只有一件东西值得肯定,诚实。”
“你干嘛不转过身,有什么令你害怕的东西?”
“琪拉维顿,我无法理解,难道你从不在意自己在其他人眼中的形象?”
“我是永远正确的琪拉维顿,不需要你们的理解,满意这个回答吗?”
“很好,所以你甚至不遵守神的规则。”
琪拉维顿敞开胸深吸了一口气,“神会注意凡人吗?”
充满无奈,很多人会迷失信仰,尤其是在挫折和死亡之后,塔兰特问道:“你的神是谁?”每一位牧师都需要神的指引才能学会与灵魂的沟通。
“我曾经以为他能改变这一切,惩戒罪人,让他们有充分的时间可以忏悔和体验死亡的痛苦,但事实是一切都没变,该死的人像潮涌一波接一波,世界糟透了。”
暗影牧师,以诅咒、衰败惩罚对手,塔兰特没有对此作出评价,失去对神的信仰的同时琪拉维顿也失去了神赋予的衰败能力,她是个迷失在自我中的牧师。
一股凉风从运河吹进窗口,在两人裸露的肌肤上擦拭取笑。
“你的衣服是斯安特最新的时尚?”琪拉维顿注意到便服上的洞和焦灼痕迹。
“一个叫戈雷登的那古巫师袭击了我,他是吉姆的崇拜者”,塔兰特把刚刚发生的事件叙述给她,火灾,挟持,即将发生的复仇。
“他告诉你洛弗尔的地址了吗?”琪拉维顿坐起身。
“没有确切的地方,但我猜测,是荷灯区,今晚我会找到他。”
“很好!”琪拉维顿跳下床,“终于能找到一个地方发泄我多余的精力!有酒吗?”
“我连衣服都买不起”,塔兰特叹口气,“一无所樱”
“你打算用肌肉来抵抗魔法?晚上的派对一定很欢乐。”
“等消息”,塔兰特微微转身,“麻烦你穿上衣服好吗?”
“我得洗个澡,去叫他们准备水”,琪拉维顿甩甩手,“那头猪把我全身舔了一遍,湿透了……”
“闭嘴!”塔兰特托起手,“别告诉我这些好吗!”
“你在嫉妒”,琪拉维顿满足地看着自己的身体,“男人都喜欢把脸埋在这儿,无法呼吸的感觉非常致命,哈哈哈。”
“闭嘴!”塔兰特冲出门,“穿上衣服,我不想让那些下流的人看到。”
“你在乎我被那些杂种看到?我可不介意!”楼道里都是牧师的笑声。
塔兰特吩咐旅馆的侍者准备热水,那些肮脏的家伙在走进房间时目光都一致地偷瞄着床上的身体,卑贱的偷窥仿佛满足了他们的某种生理及心理的需求。
琪拉维顿泡在热水中,“我们等谁的消息?卡特丽娜?让她去寻找那古巫师还不够格。”
塔兰特躺在床上,双手枕在脑后,“我没有告诉她,她甚至不知道我在这里,晚上会有另一个法师帮助我们找到地方。”
“三对一,没多少胜算,吉莉安和海休夫在的时候我们也仅仅削掉洛弗尔一个手指。”
“二对一,就我们两”,塔兰特看着窗外的空,“我得到了玛克辛的认可。”
“哦?”琪拉维顿拍拍手,“你可以用这个能力让我们的欢娱更尽兴。”
空有些惨白,像是褪了色的蓝布,塔兰特闭上眼,心情沉重。
“你为什么不让卡特丽娜来帮忙,她的法术至少可以拖延一下。”
“嗯”,塔兰特算是回答。
“哈哈,自以为是的圣骑士,在你们的世界中女人都需要保护吗,你们想用肩膀撑起人类的荣誉?多可笑的生物,卡特丽娜有权知道这些,有权决定是否参加。”
“哦?”塔兰特算作否决。
门外有脚步声,均匀的步距和心的落脚,是个贵族。
“你约了谁?”琪拉维顿丝毫没有穿上衣服的念头。
敲门声。
时间还早,塔兰特起身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