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城墙外的夜景,“我记得原先是七层。”
“是的,现在是九层”,麦尔肯指着两边,“对外能监视到所有的道路,对内几乎能看到国都的全貌。”
“那边是研究院?”卡特丽娜远望黑暗中城内的高耸建筑。
“对,研究院曾经是最高的塔楼,以后不再是了,这边请”,麦尔肯继续向上。
“我闻到了食物的味道”,琪拉维顿嗅了嗅,“这情景真像吉卢岛。”
“吉卢岛的城堡下面可没有皇家卫队、治安军”,塔兰特向下指了指,“除了皇宫这里是塞伦索最安全的地方。”
“我们到了”,麦尔肯停在八层门口,这里装了一扇简陋的木门。
“看!”琪拉维顿快步站到麦尔肯身旁,“一脚就能踹烂的木门。”
“镇定!”塔兰特后悔把火龙酒交给她,她显得很亢奋。
“不用踹烂,女士”,麦尔肯轻转把手打开门,“亲爱的,我又来了。”
“欢迎”,门内传来甜美的女声。
“我以为我们要见到的是个五十岁的人,就像卡尔佩柏”,塔兰特低声问身旁的卡特丽娜:“麦尔肯过她的年龄吗?”
“似乎……没樱”
“希望没有光头!”琪拉维顿跟进门。
一个穿着薄纱睡衣的金发女孩背对门口站在窗台边,手中拿着一个微缩的塔楼模型,空间有限的房间里摆了四张长桌,图纸、书籍、笔、测量器、奇怪工具占据了全部桌面,“没有牛排了,看看还能为我做些什么”,女孩继续摆弄那块金属,“我快饿死了。”
“我应该让厨师把晚餐送过来”,麦尔肯熟络地走到墙边打开一个木柜,“你要注意身体亲爱的,你对我是如此重要,我可不希望听到任何关于你的坏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