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头还是被麻痹，随着血液流动，那些添加物在接下来的几秒内流遍全身，塔兰特全身麻木，眼前出现五彩的泡泡，头晕耳鸣。

希亚起身走向办公桌，“享受一下。”

塔兰特扶着桌子摇摇晃晃起身，双腿已经无法移动，它们和地毯粘在了一起，他重重地坐了下来，得保持坐姿否则就会瘫倒在地，塔兰特撑住下巴，仰头把重量全部压在沙发上，“我……搓一会儿，有点愚，都好熏。”

“我挺好奇，你的卡特丽娜没有打算加入皇家卫队吗？”希亚问。

“十么？”塔兰特使劲摇头，耳边有飘渺的嗡嗡声，希亚的声音像一道细线穿在嗡嗡中，遥远虚幻。

“她母亲曾是皇家卫队的重要人物，如果卡特丽娜想加入皇家卫队应该没什么大问题。”

“退，她只对法术兴趣，皇家卫退没兴趣。”

“那会不会是借口呢？皇家卫队也有魔法研究，也集合了一批优秀的法师。”

塔兰特努力把头放在脖子上。

“她是否知道了什么呢？”希亚背对塔兰特，“比如关于她母亲在皇家卫队的什么事。”

“……”塔兰特思维有点乱，她在说什么？

“她母亲参加了远征军，从此消失，卡特丽娜在这段时间是怎么想呢？”

“她拒接说这些。”

希亚接着问：“她对远征是什么看法，那么庞大的军队，在瞬间消失，至今都没有合理解释，她追查过吗？”

塔兰特使劲地抬起头，烛光下整个房间都呈现斑斓的光，光环在滚动，气泡一个个叠在眼前，为什么这么热？！地毯在墙上？是他躺倒了吗？他手里什么时候拿起了冰龙棋子？他凑近棋子，它正发出嘶吼，这是活得！

一只脚停在他脑袋旁，希亚的声音仿佛就在耳边：卡特丽娜会不会知道远征军的真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