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个时候连白老大的名字都不知道呢，也没有确定关系，所以她也不算动摇。

白大山愣在那里，不可思议的盯着李程程，“你说什么?你喜欢的人是我？”

李程程点点头，“对啊，我一直喜欢的人都是你啊，只是不知道你喜不喜欢我。”

“那你刚刚在门外，为什么一副特别痛苦的样子？嫁给我真的让你感觉那么痛苦吗？”白大山忘不了李程程刚刚那副崩溃绝望的样子，就跟破碎的娃娃似的。

李程程红着脸捶了一下他的胸口，“那还不是怪你吗？昨天晚上动作那么粗鲁，一点儿都不知道怜香惜玉，不行吗？”

李程程也不知道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但只要她还和白大山在一起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