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程程突然想起来,她穿过来的时候好像是七九年的六月份,那个时候这个女人就已经烫了卷发,可见这个女人的胆子是有多大,所以能干出偷人这种事情,也不足为奇了。
毕竟那个时候谁不是小心翼翼的活着,而她却搞特殊烫个卷发,能忍受村里人的指指点点心理素质也是够强大的。
白大山伸手将李程程拉到了一边,避开了刘香秀,这个刘香秀上一次往他面前凑,这一次往李程程面前凑,看来是留不得了。
白大山真的痛恨这样的女人,自己有家有室的,结果却跑出来抢别人的男人,毁别人的家庭,把他想成她的姘头那样的男人,那还真是小瞧了他的定力和人品了。
他若是那么好勾搭的人,会等到二十八岁才结婚吗?
看着白大山小心翼翼的护着李程程下山的画面,刘香秀的嘴角扬起了一丝邪恶的弧度,随后用手指绞着自己的卷发玩,还没有人能从她刘香秀的手里逃脱的呢!
“媳妇儿,以后不要一个人上山,要是想上山就叫我,或者叫老二也行。”白大山担心的叮嘱道。
若是被刘香秀故意推一把,那命都没了。
李程程面对白大山那双担心的眸子,没说什么反骨的话,点点头,虽然山上很好玩,但她也要考虑实际情况啊,就剩三个多月就要生孩子了。
为了平平安安的过完这一辈子,她也不应该在特殊时期反骨。
回到家里,白大山将干竹叶挑进厨房,放在灶台边上,这样烧火的时候方便使用,其实也就是引火的时候用一下,等火烧起来了,添上柴火,就不用人一直在那儿盯着了。
李程程将天落笼拿了出来,等白大山过来了便对他说道,“你先抓一只野鸡给老二送过去,一下子全部都送过去,那我们在安居村就得再出名一次了。”
别人上山连一只野鸡都难抓到,而他们却一次抓好几只,别人肯定回来打听他们怎么抓的,肯定想要跟他们学习,低调点,能避免很多麻烦。
白大山从笼子里抓了一只野鸡两只斑鸠,先将翅膀和脚都捆了起来,放进麻布袋里,又将麻布袋放进了背篓里,不然野鸡在袋子里挣扎着,肯定会被人看到的。
而放在背篓里,村里有几个人敢扒他的背篓看?
白老二的东西还没有全部搬到隔壁,所以现在白老二还是住在之前的屋子里的,白大山推开门走了进去,将麻布袋递给白老二,“这里有一只野鸡和两只斑鸠,你也不用打开了,这两天直接给黄秀兰家送过去,看婚期能不能往前定定,这一年马上又要过去半年了。”
“谢谢大嫂,谢谢大哥。”白老二高兴的将麻布袋接了过去。
他当然知道,如果没有大嫂的授意,大哥是不会为他操心这些事情的。
白大山走到桌子旁坐下,手指在桌子上轻轻的点着,过了一会儿说道,“有一件事情,需要你的帮忙。”
“大哥,你说。”白老二往旁边一坐,急忙凑到白老大面前,“什么事啊?”
“你去……”
这天下午,黄秀兰又来安居村找李程程,黄秀兰没告诉李程程,是白老二让她经常过来陪李程程解闷的,李程程现在肚子都这么大了,去哪都不方便也不安全。
现在正好快要到李晓彤放学时间了,两个人就一起往那边散步,正好接李晓彤放学,也顺便去震慑一下那些没有家教的学生。
上次之后,那些欺负李晓彤是留守儿童的学生不敢再欺负李晓彤了,但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谁知道他们什么时候又卷土重来呢?
放学铃声响起,学生们欢快的从学校里跑出来,李晓彤一眼就看到了李程程,开心的往李程程面前跑去,她懂事的没有往李程程身上扑,“程程姐,你是来接我的吗?”
“我是来散步再加上接你的。”李程程伸手牵着李晓彤的手,往回走。
“书包给我。”黄秀兰将李晓彤肩上的斜挎包给扒了过去。
走到村子里的一个岔道口的时候,看到大家都往里面跑,并且是往山的方向跑去,李程程十分的诧异,连忙拉住一位村民,问道,“婶子,村子里发生什么大事了?怎么大家连晚饭都不做了,都要往外面跑呢?”
“你们住的偏僻,不知道也很正常,是村里的刘香秀,跟人家丈夫在山上打扑克呢,被人家媳妇给当场逮到了,……哎呦,我要去看热闹了,不跟你耽误时间了,你们在后面慢慢走啊!”说完,婶子就跑了。
李程程知道,像刘香秀这样的人迟早有一点会受到惩罚的,毕竟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道理,只是没有想到会这么快。
她是真的佩服这个刘香秀,这大白天的就跟人在山上打扑克,就这么等不了吗?
“黄秀兰,你想去看吗?”李程程侧头看向黄秀兰。
黄秀兰有些不好意思的摇摇头,“不想,寡妇门前是非多,我们那儿也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一些有家有室的男人,总想着出去占点便宜,人家丈夫一死,马上就一窝蜂的凑上前去,我有一个大伯,不是亲的啊,只是按辈分喊的,就老往我们村后排的那个寡妇家跑,不过我那个大伯没有媳妇,所以别人说不了他什么,但是那些有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