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源稚生将自己腰间的蜘蛛切递了过去。
“谢谢。”楚子航双手接过,将蜘蛛切慢慢拔出刀鞘,清越的刀光如冷月般流淌。
“好刀,是很多年的古刀吧?这么昂贵的东西还作为武器来用吗?”楚子航问道。
“刀这种东西只有握在手上才能称之为刀,放进博物馆里的话,只能算是刀的尸体。”源稚生淡淡地回答道。
“总感觉上面透着一股挥之不去的血腥气。”
“刀这种东西是洗不干净的,沾过的血能洗刷掉,但腥气却悄然留在上面,一层又一层的累积,刀都是脏东西,越用越脏。”源稚生回答,“你用的好像也是日本刀?”
“是的,两把都是遗物,一把是我爸爸留下的,一把是我朋友留下的。”楚子航眉眼低垂。
“抱歉。”源稚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