驴马，而是一辆又一辆用钢铁锻造和打磨而成的汽车和电车。

仍然保持着绿色的行道树也披红挂彩，增添了几分节日的喜庆。

一路从石牌村走到云汉路商圈，杨伏被好些个人叫住合影，他并没有拒绝。

来到商圈后，杨伏一眼就瞧见了停在路边的特调局的车子，迈步走过去，敲了敲驾驶座窗户。

趴在方向盘上玩手机的司机抬眼看向车窗，旋即降下玻璃，和杨伏打招呼：“杨先生，您来了！”

“嗯。”杨伏戴着的头盔晃动一下，“接下来我要做什么？”

“等待就好。”司机笑了笑，“其实您没必要来这么早的，活动晚上才开始，现在才下午呢！我的同事都还在市区各处巡逻。”

杨伏转头看向商圈中来来去去的人群，说道：“有些担心，所以提前来了。”

闻言，司机一怔，随后跟着发出感慨：“是啊，有谁能不担心呢……”

司机拿出一根烟，递给杨伏，被杨伏拒绝后，他也没有在意，直接放到了嘴里叼着，确认杨伏不介意他抽烟后，就将香烟点燃，深深吸了一口。

“我的老婆、孩子，我爹妈和我老婆的爹妈，还有一大帮亲戚都住在楚庭，一想到他们，我就会忍不住担心，万一仪式没成呢？万一仪式的效果不如设想呢？万一无方他们实力远超我们预测呢？万一、万一……唉！”

说着，司机抬手捏了捏太阳穴，抿了下嘴，“说实话，上面也有点不地道，到了这种时候才和我们说无方准备袭击楚庭的事情，让我都没有时间去想怎么把家里人给骗出去……不过也可以理解嘛，要是我们的家人走了，无方可能会发现，我们也有可能不会尽心尽力去保护市民。毕竟我们以前也不是公务员，没受过体制内的教育，加入特调局后虽然突击学习过，但更多是在巡逻和对付特异事件，对于牺牲和奉献没太多的理解……

“哦，对不起杨先生，让您听我了那么多牢骚。不过我最后还有个问题想问——您接下来可能要被无方的主力成员围攻，您害怕吗？”

杨伏视线从远处的繁华盛景收回，阖起眼帘。

“怕个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