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卢小姐和几位能够抽时间来配合我们的调查，闲话就不多说了，让我们直接进入正题吧！”

察觉到卢雪怡的羞赧，洛安自然而然略过这个话题，把话题转回到正确的轨道上：“卢小姐，不知你是否知晓‘地球没有法术’这么一回事？”

卢雪怡点点头，“杨先生曾经是这么告诉我的。”

洛安微微颔首，说道：“事实上，确实是这么一回事——在【进化游戏】降临前，地球确实失去了法术，所以杨伏说的不算错。我们也是最近一段时间才发现，其实我们曾经发展出过法术，只是在某一次事件中，整个地球的法术及其相关的知识都消失了，所以……”

说到这里，洛安身体前倾，双手手肘撑着膝盖，十指交叉遮掩嘴唇，只露出若隐若现，仿佛在微笑的嘴角，“莪想要向你确认一下，你所学会的法术，应该不是从我们玩家身上学到的吧？”

卢雪怡抿唇，神情复杂看着洛安似笑非笑的眼睛，并未立即回答。

她的法术是从哪里学到的，这对她来说是一个秘密，只有寥寥数人知道。

现在，她要把这个秘密公之于众吗？

洛安放在茶几下的脚尖轻点地面，即便感觉到了卢雪怡的迟疑，他也没有‘识趣’的略过这个问题。

事关‘法术消失’之谜，卢雪怡可以回答是或否，却不能不回答。

沉吟了一会，卢雪怡忽然深吸一口气，认认真真点头，说道：“是的！我的法术并不是从玩家那里得到的，我的法术……其实来自于我的高祖母，她早就死了，但为了封印一个恶鬼而被困在某个地方，在十月份的时候，那个恶鬼被消灭了，所以我的高祖母得以离开。她回来看我们的时候，发现我们已经丢失了家族的法术传承，这才把自己学会的法术记录下来，交给了我。

“可是在那之后，我的高祖母就消散了，我只能按照她写下来的笔记自行修炼法术。”

因为知道她迟早会接触到超凡者的圈子，所以杨伏和卢雪怡提起过特调局，卢雪怡早就知道这个超凡界的官方机构的存在，早就做好了把事情告知特调局的打算，如今只是做好心理准备，下定了决心而已。

洛安不安分的脚尖突然停下来，深深看着卢雪怡，问道：“你的高祖母……是一个鬼魂？”

卢雪怡严肃颔首，“对，鬼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