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
“沈小友,今次用不着如此之巨吧?
不马上建缸的话,它们就干了。”恒溪道长说的不紧不慢,完全没有劝人家离开的意思。
沈长岁看见了戒嗔,倒不好意思再挖,但他没喊侄子停下来,毕竟他们交了两份钱,收家后不染布也可以简单炮制后卖给医馆。
恒溪看的明白,戒嗔更是心知肚明,但他也没指出来,而是道:“沈施主,有人寻你。”
“来此寻我?”沈长岁挺纳闷的,谁会知道他来这里还专门找过来。
跟着两位到达寺中后院,看见坐在凉亭里的潘先生,他连忙上前行弟子礼,“不知先生在此,学生怠慢了。”
“哈哈,过来帮我煮茶。”潘先生笑道:“老夫本要派了十寸前去九梨村找你,却听说你就在此山中。”
他又看向边上两人,“两位大师可有暇共饮?”
“可惜了先生的好茶,我俩还得给方丈制取膏药。”恒溪道长喜欢酒,戒嗔也不遑呈多让,二人快快退走,脚步奇快。
沈长岁这边近前给红泥小炉加了炭,“先生有事请吩咐,学生定全力以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