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对视一眼,十分听话的走来,汪迟先道:“陆哥哥,你们去汗庭的话,我俩可以帮忙。”
“你们两个小屁孩儿,能帮什么,老老实实的进京读书习武才是正事。”陆观哪里会同意。
柴隽抬眼细看他,“你也不比我们大多少。”嘴上的绒毛清晰可见,个头儿再高也是个面嫩的。
陆观捻着草叶道:“大一天也是大,何况比你们大几年。”
“陆哥哥,我俩的达达话讲的很好,还会写他们的字。
而且,带着我们走,遇见不信你们的北虏,可以说出我俩身份,相信他们就不会怀疑你们了。”汪迟用达达语说了这一长串儿话,柴隽有些心虚的点头,因为他只会说不会写达达字。
陆观不禁伸手揉揉汪迟的头,“把你俩交给达达人取信于他们的事,只有笨蛋才干的出来。
别胡思乱想了,待再过三五年,你们可以在草原上恣意玩儿,杀的达达不敢越雷池半步,再说潜入其营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