育的数学知识也远远胜过这些举人精英中的精英。
“杜公子有大才,想必这些题目应该难不倒你吧?”
武向文笑得合不拢嘴,心情非常的愉悦。
葛源则是说道:“武兄,你高看杜宁了,他成为儒道举人才多久?怎么可能会答出这样的算数题目?你可以看得起杜宁,但是过分看得起他的话可就过于自欺欺人了。”
许多人对武向文与葛源的行为非常不满,但都没有出言指责,因为现在是文比时间。
如果因为与他人争吵而浪费自己的时间,明显是很不明智的。
而且杜宁现在也是一个儒道举人,有文胆在身,如果就这么简单被他们三言两语影响到的话,也就只能是说杜宁名不副实。
杜宁不再理会他们,甚至连第一题的答案也没写,游览起了后面的题目。
三百六十一只缸,任君分作几船装。
船儿总数是多少,每船便装多少缸。
不许一船多一只,不容一船少一缸。
问君每船装几缸?几条船儿走大江?
“三百六十一只缸让若干艘船平均装,有多少艘船,平均每艘船上就装多少只缸,这只需要进行分解质因数就能得出答案了。”
杜宁心算片刻,得出答案是“十九”,十九乘十九正好是三百六十一。
“这太简单了。”
杜宁继续向后面看。
武向文与葛源在计算的同时,利用余光看向杜宁,见杜宁还在原地“发呆”,心里更加高兴。
“葛兄,你觉得以杜宁之才可以答对多少题目?”武向文笑着问。
“依在下看来,估计连答对一题都难,他若能答对五道题也算是顶尖的成绩了。”葛源阴阳怪气的回答。
“我看未必,杜公子可是百年不遇的奇才,说不定这十道题目都难不了他。”
武向文仿佛对杜宁很自信,可是在场谁都知道,他是故意恶心杜宁。
有人看不下去了,沉声道:“好一个堂堂国学宫学子武向文,今日咱们总算是开了眼界。”
“我也从未见过国学宫竟有如此人才,佩服。”
“简直就是厚颜无处,道德败坏。”
听到周围人的暗讽,武向文脸色微微一变,装出一副被冤枉的样子说道:“哎……你们这些人误会我了……哎,算了,我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