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吟发生了强烈的文胆共鸣,都从杜宁的诗文中获得了很大的好处。
“多谢杜师!”
许多大儒起身向杜宁作揖,行弟子礼。
“谢杜师!”
诸国读书人也都作揖致谢,无比感激杜宁做出的贡献。
然而秦文惟和柯长彰在听到这个奇异的声音以后,勐然间脸色大变起来,只觉得自己的文胆正遭受着勐烈的撞击,每撞击一次,他们的文胆便开裂一次。
“噗!”
秦文惟和柯长彰张口吐血,眼冒金星,文宫中传来阵阵砸响声,表情无比的痛苦。
“杜君手下留情!”
柯长彰目眦欲裂,对着杜宁哀嚎道:“求求你放过我的文胆,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不该为了一己之私而陷害你,更不该打着为柯长渝伸冤的名号企图获得龙圣血锭,我有罪!我有罪!我情愿自罚前往三界城镇守人界,终生不得返回,只求杜君可以宽恕!”
他怕了,他真的怕了!
一旦失去文胆,柯长彰就会失去追求圣道的资格,断绝圣道之路。
原本柯长彰也是自诩天才的读书人,认为自己哪怕不得窥探圣道,终有一天也可以像叶惊鸿一样修炼出浩然正气,成为德高望重的大儒。
而一旦失去文胆,这些美好的未来憧憬就会在瞬间成为梦幻泡影。
这让柯长彰无法接受。
所以柯长彰才会在这个时候向杜宁认错,希望可以获得杜宁的原谅。
秦文惟也无法忍受文胆被折磨的痛苦,也向杜宁哀求道:“杜君,千错万错都是秦某的错,我不是人!我不是人啊!求您大人有大量饶过我们吧!不要毁了我们的文胆!”
对于秦文惟而言,今日不仅输得一败涂地,还得赔上自己的文胆,失去窥探圣道的资格,这样的代价实在是太大了!
“本君给过你认错的机会,是你自己不珍惜,现在才知道认错,迟了……”
杜宁摇了摇头,其实在他写《石灰吟之前,二人还有机会及时向杜宁认错,那也是杜宁留给二人的最后机会。
结果杜宁看到的是秦文惟和柯长渝死不悔改的表情,所以杜宁也就不再手下留情,以镇国炼胆诗用光明正大的手段直接震碎他们的文胆。
若是他们没有做错事问心无愧,镇国炼胆诗不会伤害他们。
但他们明知道自己做的事情是不对的,却偏偏冠冕堂皇的去做,那他们的文胆将会受到难以明言的痛苦。
“砰……”
柯长彰的文胆彻底碎裂,七窍流血,晕死了过去。
“啊!”
秦文惟也是惨叫一声,和柯长渝一样七窍流血,文胆粉碎,晕倒在了公堂之上。
圣院的读书人立即进入公堂,将秦文惟和柯长彰二人带下去紧急救治。
但事情并未结束。
人群之中陆续响起阵阵碎胆声,一些辽国读书人也发出了绝望至极的惨叫。
“啊!杜宁,你居然碎我文胆,你不得好死!你不得好死啊!”
“你不仅害我柯家声败名裂,还粉碎我的文胆,我柯家与你势不两立!”
“不报此仇,我誓不为人!”
“你碎我文胆,犹如断我圣道,毁我前程,只要我活着,就一定不会放过你!”
“我没错!也不可能错!错的人是杜宁,该死的人也是杜宁,凭什么我们要受到惩罚?我不服气!我不服气啊!”
随后就见一些人七窍流血的倒在地上,不省人事,犹如是死尸一般。
附近的读书人吓得急忙躲得远远,生怕被杜宁的文胆力量给波及到。
但是圣院的读书人可不会坐视不理,急忙将这些人抬走救治。
“哼!心怀叵测企图陷害云麒君,若是不明真相也就罢了,现在真相大白,却依旧死不悔改,必受文胆粉碎之苦!”
“只要是真心悔改,哪怕没有及时向杜君认错,也不至于彻底碎裂文胆,只有知错不改的人才会被镇国炼胆诗一举清算!”
“活该!这就是害人不成反害己,一个都逃不掉!”
诸国读书人无不幸灾乐祸,非常乐意看到这些陷害杜宁不成的人获得这般可笑的下场。
而那些及时向杜宁道歉并自碎文宫的读书人都感到庆幸,如果他们没有向杜宁认错的话,那么他们也会被《石灰吟的力量粉碎文胆,下场会比自碎文胆还要惨数倍。
范河山笑着道:“恭喜杜君又作一首炼胆诗,此诗对人族读书人皆有大有,不日必然传天下,可喜可贺。”
“恭喜杜君。贺喜杜君。”
许多人都向杜宁拱手,向杜宁表示祝贺。
孔德一拍惊堂木,朗声道:“此桉结束,退堂。”
话音落下,众多大儒陆续离开公堂。
杜宁和康平也退了出去,来到了大街之上。
诸国读书人纷纷向杜宁道喜,祝贺杜宁自证清白洗刷了冤屈。
而在不远处,许多辽国的老百姓捶胸顿足,感到无比的气氛。
“岂有此理!岂有此理!柯家真是害人不浅,让我们辽国人屡次丢人,真是可恶至极啊!”
“不仅没有维护我们辽国的声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