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脚步跟上。
她描了眼前面两口子的背影,小声问身边人:“要挽手吗?”
男人扫了眼她身后的背包:“你没带那个警报器的话。”
“……”
自知理亏,夏烛舔了舔唇,低声解释:“我朋友帮我带的,我根本不知道……”
“嗯,”周斯扬单手插进休闲裤的口袋,看起来对她的解释并不在意,“你没跟你朋友说?”
“说什么?”夏烛莫名。
周斯扬偏头看她:“我们签过劳务合同,里面有一项是不能对对方有超过正常范围的肢体骚扰。”
夏烛一愣,当时那合同她没仔细看:“我也要遵守?”
周斯扬笑了,神情颇有点玩
味:“你觉得呢?”
夏烛到底是没伸手挽他的胳膊,一方面是自己还没适应这样的亲密接触,有点尴尬,另一方面对方刚提醒过自己不能肢体性.骚扰,现在她贸然拉拉扯扯,周斯扬怕不是把她丢海里喂鱼。
晚饭没喊厨师来他们住的地方做菜,徒步半个小时,到园区内海边餐厅吃的。
傍晚六点,太阳碰巧落山,一团团的火烧云挤在天边,霞光肆意涂抹,掉落在风平浪静的海面。
敞开式的餐厅,脚下是洗白的软沙,掠过耳尖的风沾着微咸的潮湿气。
夏烛从右侧的盘子里夹了块芝士焗的蟹钳,放到自己碟子里,刚夹住咬了一口,想了想,蟹钳放下去,又伸筷子夹了一个,往左,放进周斯扬的盘子里。
男人停住切牛排的动作,轻抬眼皮,视线投过来,夏烛撞上他的目光,弯起眼睛,分外“友好”且“自然”地笑了笑。
演戏嘛,互相夹个菜什么的,她来之前刚跟着韩剧学过。
她扫了眼对面的两个人,微微侧身,靠近周斯扬,声音很低,如同耳语般:“你也给我夹一个。”
甜软的果香扑在鼻下,周斯扬手指微动,目光落在她的鬓角,不知道她用的什么洗发乳,在外面吹了一天还是香的。
周斯扬视线移回去,把刚切了一半的牛排切完:“你要吃什么?”
夏烛大眼扫了一遍桌上的菜,继续低语:“随便,都可以。”
男人放下手上的刀叉,用桌子上提供的纸巾抹了下唇:“不能随便。”
夏烛看过去,目露疑惑。
这餐厅不光面积大,所有器具桌椅也大,餐盘比人脸大一圈,四人台长宽两米,夹远一点的菜都费劲。
不过这也方便了夏烛和周斯扬对话。
“为什么不能随便?”夏烛小声。
“比如,如果你海鲜过敏。”男人声音淡淡。
夏烛了然:“我不过敏。”
“嗯,”周斯扬看她,“我过敏。”
“……”
她看了眼自己两分钟前刚夹到周斯扬盘子里的蟹钳。
哦。!
她紧张地吞了吞口水。
须臾,他绕开夏烛走到她身后的衣柜,从里面抱了床被子丢在沙发上:“你睡床。”
夏烛刚被抓住犯了错,现在哪敢睡床,此时一个箭步冲到周斯扬身前,扑倒那床柔软的被子上,表决心一样仰头看着男人,目光澄净且坚定:“你睡床,我从小就喜欢睡沙发,梦想是有朝一日能天天睡沙发。”
周斯扬垂眸睨着她:……
-
第二天午饭后,周永江喊周斯扬和夏烛两个去海滩晒太阳。
人年龄大了在房间里坐不住,早上六点半起床已经在附近海滩溜达一圈了,这会儿还要去,美其名曰下午两点的阳光最大最好,错过了就是遗憾。
夏烛跟着周斯扬出了别墅,刚整理防晒衣的帽子落了他半步,此时加快脚步跟上。
她描了眼前面两口子的背影,小声问身边人:“要挽手吗?”
男人扫了眼她身后的背包:“你没带那个警报器的话。”
“……”
自知理亏,夏烛舔了舔唇,低声解释:“我朋友帮我带的,我根本不知道……”
“嗯,”周斯扬单手插进休闲裤的口袋,看起来对她的解释并不在意,“你没跟你朋友说?”
“说什么?”夏烛莫名。
周斯扬偏头看她:“我们签过劳务合同,里面有一项是不能对对方有超过正常范围的肢体骚扰。”
夏烛一愣,当时那合同她没仔细看:“我也要遵守?”
周斯扬笑了,神情颇有点玩
味:“你觉得呢?”
夏烛到底是没伸手挽他的胳膊,一方面是自己还没适应这样的亲密接触,有点尴尬,另一方面对方刚提醒过自己不能肢体性.骚扰,现在她贸然拉拉扯扯,周斯扬怕不是把她丢海里喂鱼。
晚饭没喊厨师来他们住的地方做菜,徒步半个小时,到园区内海边餐厅吃的。
傍晚六点,太阳碰巧落山,一团团的火烧云挤在天边,霞光肆意涂抹,掉落在风平浪静的海面。
敞开式的餐厅,脚下是洗白的软沙,掠过耳尖的风沾着微咸的潮湿气。
夏烛从右侧的盘子里夹了块芝士焗的蟹钳,放到自己碟子里,刚夹住咬了一口,想了想,蟹钳放下去,又伸筷子夹了一个,往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