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俩结婚时,在婚礼上抬出一个大大的纸箱子,骄傲的说一句:
“各位来宾、各位亲属,这是我收藏的新娘嘬过棒棒糖的糖棍子。”
别人是一张张照片,他是一根根糖棍子吗?
不对不对,谁要和他结婚啊!
“徐橙,有本事你就把我以后吃过的糖棍子都收藏了。”
像是赌气似的这么说了一句,还没等徐橙回答,浴室里的水声忽然停止住了。
少女着急的抽手,徐橙便握住安慰她说。
“不急,擦擦身子还得一会呢,先冲干净。”
哼。
这种时间的紧张感又让少女觉得很刺激,手心都开始发烫了,清凉的水流从她手指间流过,给她带来了十分别样的体验。
“我像上次一样帮你擦干好不好?”
迷迷糊糊的林晚粥还在回想上次是怎么擦干的,徐橙便已经用嘴唇帮少女一颗颗吸取手背上的水珠。
手已经被冷水冲凉了,但是徐橙的唇是热的。
一只小手亲了一整遍,立马干干净净了。
徐橙大为满足,本想就这样作罢,却被少女红着脸蛋揪住衣角。
必须声明一下,是怕他在外面偷腥才揪住他的!
她把另一只手递去他面前,糯叽叽的小声说。
“这只也要~”
......
洗过澡的余渔,黑长的直发变成卷卷曲曲的样子。
她觉得外面这俩人肯定趁她洗澡做什么坏事了,不然林晚粥不可能脸红的像小番茄一样冲进浴室里。
而且她刚才洗澡的时候就听到门外一直有人窃窃私语呢。
听起来,就像是在洗手台旁边。
而在这里能做的坏事是什么呢?
总不能是徐橙帮林晚粥洗手吧,一定是...(此处省略2小时10分钟)
咦惹。
少女脸红。
徐橙这个时候走了过来。
“余渔,我帮你弄一下被套吧。”
“不、不用了。”
少女小鲫鱼一样灵活的钻进房间,然后紧紧把身体抵在门上。
防火防盗防徐橙!
......
尽管晚上看了恐怖片,但少女们也不会轻易的放徐橙进房间里,反而把门锁的很死。
“那个家伙就是大色狼,绝对不能让他进来。”,林晚粥拍着胸脯一脸决绝的说。
余渔就用被子捂着半张小脸点点头。
灯一关,屋子里漆黑一片,两个女孩子躺在被窝里面。
林晚粥在想林正英的电影,余渔在想洗手台上可以发生的故事。
脑中全是少儿不宜的东西,谁都无法入眠,便小小声的蒙着被子说话。
“小鱼,你睡着了吗?”
“没、没呢。”
“今天晚上那个电影好吓人啊,我有点害怕...”
余渔其实没觉得太害怕,但是听林晚粥这么说了,便跟着点点头。
“我也有点。”
“...要不把他喊进来睡吧?”
“......”
于是,睡的正香的徐橙,房间灯被打开,在光线的刺激下,徐橙醒过来、睁开眼,眼前是两张精致的小脸。
“你醒了?”
他一个激灵直接从床上弹起。
“闹哪样啊!”
林晚粥讲明原委,徐橙只好无奈的拖张行军床去那间屋子陪她们睡觉。
“现在行了吧,我关灯了。”
林晚粥抱着雪白的脚丫坐在床边,“你晚上规矩一点!告诉你,我们俩枕头底下放了把菜刀,别做让自己后悔的事情。”
“???”
这一刀下去,那可是胎没鸡没!
“林晚粥,你有没有听说过农夫与蛇、东郭先生与狼、郝建与老太太的故事...”
“哼,总之你自己好好掂量。”
林晚粥实在困倦,忍不住打了个哈欠,她钻进自己的小被窝里,压平每一个背角。
余渔也把自己裹进小被子里,扯着被子遮住小半张脸。
见她们都躺下了,徐橙便关掉灯,摸着黑爬上巴掌大的行军床。
房间里充斥着均匀的三道呼吸声。
徐橙许久都没睡着,毕竟被叫醒一次,再想入睡真的很困难。
不过大床上面,很快便传来了细微的鼾声,猫儿一样细微,安稳。
徐橙便猜测那道声音的主人是谁,猜着猜着,眼皮子渐渐合住。
半梦半醒之间,他忽然感觉有一只小手掀开了他的被子。
黑漆漆的,看不清脸,只听到她轻轻的嘘了一小声,然后脑袋瓜凑去了他脖颈之间。
热乎乎的呼吸都拍在他脖颈上,痒痒的,正当徐橙猛然清醒起来之际。
软绵绵的触感,出现在他的脖颈上,伴随着湿湿的清润。
足足两三分钟,就当徐橙的手要不规矩的揽住她时,她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你欠我的,现在我们扯平了。”
就像只调皮而机敏小狐狸,她轻盈而迅敏的返回大床上面。
只留徐橙一个人躺在床上,心中也是海啸般的波浪席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