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麻。 扭头一看。 是穿着白色睡袍的华棋柔,应该是刚揭掉面膜,没来得及洗,就冲下来了。 脸上浮着一层精华液。 油汪汪的,像擦了猪大油。 苏婳目光清冷道:“有话就说!” 沈鸢接下半句:“有屁快放!” 华棋柔红着眼睛瞅瞅苏婳,再瞅瞅沈鸢,最后落到苏婳脸上,“死丫头,竟敢动手打锁锁!我都舍不得动她一根手指头!今天不给我个说法,你们谁都别想走!” 她朝身后一招手。 两个保镖呼啦啦围上来。 苏婳也朝身后一招手,站在车边的保镖咚咚几步走过来。 保镖对保镖,一对一,二对二,互不相让。 华棋柔见保镖数量一样,没有胜算。 她一把卷起袖子,冲到苏婳面前,扬手就要打她耳光。 电光石火间! 苏婳抄起手中的防狼喷雾,唰唰唰,就朝华棋柔脸上喷去! 一阵奇痒扑面而来! 华棋柔顿时逮着脸挠个不停,“痒!痒!痒!好痒!死丫头,你朝我脸上喷什么了?怎么这么痒?啊,痒死我了!” 苏婳轻轻巧巧一笑,“是我自己研制的防狼喷雾,说是痒痒雾也行。如果没有我的解药,你会一直痒下去,直到死。” “啊!好痒!痒!你快帮我解开!你这个死丫头!”华棋柔发了疯似的,拼命挠着自己的脸。 尖利的指甲把她保养良好的脸,挠出一道道血印子。xqqxs八 看着面目狰狞极了。 苏婳冷冷一笑,“那场车祸是你搞的吧?害死阿忠和我的孩子,痒死你也是活该!” 撂下这句话,她转身就走。 见她要走,华棋柔慌了,扑上来就要抓她,“不许走!快给我解药!” 千钧一发之际! 穿着黑色衬衫深色长裤的男人凛步而来,没系领带,领口散开,露出性感的锁骨。 西裤勾勒出修长的腿,逆光中英俊五官更显冷峻。 那双过于颀长的腿,是怎么在空中划过弧度的,苏婳没看清。 反正华棋柔被他踢出去很远。 落地时,声响很大,她摔得很惨,半天爬不起来,疼得呲牙裂嘴。 苏婳笑得眉眼弯弯,冲男人竖起大拇指,“我男人帅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