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毕竟是家丑,家丑不可外扬,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一进门,楚砚儒唰地抓起桌上的杯子,就朝她脸上扔过去。 华棋柔急忙偏头躲开。 坚硬的玻璃杯,擦着她的脸过去了。 咣的一声,半边颧骨都是麻的,华棋柔疼得眼前直冒金星。 她捂着脸,声音掺了哭腔,“姓楚的,你发什么疯?无缘无故的,你打我干什么?” 楚砚儒咬着后槽牙,发狠,“无缘无故?你这个贱货,你给我戴了那么大一顶帽子,你还有脸说无缘无故?” 华棋柔有点慌,以为是和索刃的事暴露了。 她硬着头皮狡辩,“我哪有?你不要听人乱说!没有的事!” 楚砚儒从枕头下摸出那份亲子鉴定报告单,啪地一下扔到她脸上。 锋利的纸刃擦着她的脸颊,划出一道血痕,落到地上。 华棋柔疼得倒抽一口冷气,弯腰捡起报告单。 一看是楚锁锁和乌锤的亲子鉴定单! 她眉头一下子拧起来,“你神经病吧,这俩人八竿子打不着,你给他俩做什么亲子鉴定?” 楚砚儒没好气道:“你眼瞎吗?自己看!” 华棋柔翻到结果一栏,看到“确认亲生”四个字。 她愣住了,“这不可能!怎么会这样?二十几年前,我就只有你一个男人,我压根就不认识那个乌锤。锁锁怎么可能是他的孩子?” 楚砚儒冷笑,看着她,像看一个垂死挣扎的小丑。 华棋柔被他看得恼羞成怒。 她把报告单抖得哗哗作响,“楚砚儒,你好卑鄙!为了让我净身出户,你居然搞出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楚砚儒气极反笑,“这报告单是我让助理全程看着做的,要是造假,我把头割给你!” 华棋柔听他这么一说,顿时呆若木鸡,“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为什么?为什么啊?” 她捂着头痛苦地抓着头发,“不可能!不可能!怀锁锁的时候我只和你一个人发生过关系!要么,就是锁锁抱错了!” 楚砚儒冷哼一声,“你女儿长得和你就像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怎么可能抱错?” “我没有,我真没有!” “事到如今,你还敢狡辩!” 楚砚儒噌地从床上跳下来,不顾伤口疼痛,抬脚就朝华棋柔身上踹去。 华棋柔急忙躲闪,助理上来按住她。 楚砚儒捂着胸口,一脚一脚地踹着华棋柔,直到把她踹得快疼晕过去。 他弯腰抓起她的头发,粗暴地把她从地上扯起来,一耳光抡上去! 啪! 华棋柔疼得浑身直抽抽。 楚砚儒左右开弓,打得她唇角冒血,两腮红肿。 打到最后,楚砚儒打累了。 他剧烈地咳嗽,捂唇,掌心又咳出鲜红的血来。 楚砚儒一阵眩晕,差点倒地。 助理急忙扶住他,“楚董,您消消气,不要累坏了身体,还是交给我来处理吧。” 楚砚儒大手一挥,咬牙切齿道:“扒了姓乌的和这个贱人的衣服,把他们俩关到一个房间里!派人给他们录像!我要让这对狗男女身败名裂!让他们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永远活在地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