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儒疼得浑身直发抖,想抽抽不出来,“松开!你快松开我的手!” 可是疯劲儿上来的华琴婉哪里肯松? 她咬得更加用力了,恨不得把他的手背咬穿。 楚砚儒疼得全身直冒冷汗,眼冒金星,后悔没让司机一起跟过来。 他刚要去掐她的脖子,让她松开。 后脑勺上忽然挨了重重一拳,疼得他差点晕过去。 一扭头,恍惚间看到是陆砚书来了。 陆砚书狠狠瞪他一眼,弯腰抱住发疯的华琴婉,温柔地摸摸她的脸,“琴婉,松开,咱不咬他,脏。听话啊,松开,他的手太脏了。” 许是他的安慰起了作用。 华琴婉缓缓松开楚砚儒的手。 楚砚儒右手已经被咬得血肉模糊,皮肉外翻,直冒鲜血,深深的一排牙印烙在上面。 疼得他都快站不稳了。 他扭头就走,得快点去找医生处理伤口。 陆砚书从大衣口袋里拿出洁白的手帕,仔细地帮华琴婉揩掉嘴上的血迹,温声哄道:“他走了,别生气了啊,他已经滚了。” 华琴婉一动不动,靠在他怀里,任由他擦。 过了很久很久,她慢慢蠕动嘴唇说:“我没出轨,从来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