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队里红极一时的人,别人解决不了的问题,我一出手,立马迎刃而解。要不是我风头太盛,招人嫉妒,也不至于沦落至此。” 秦野觉得他被老顾带坏了。 也学会忽悠了。 瞧瞧这洋洋得意、自吹自擂的模样。 和老顾翘辫子时,有一拼。 秦野道:“别浪费时间了,快送他去警局吧。迟了,他的手下会赶过来。” 鹿巍哼笑一声,“你以为,你俩进屋去对付他的功夫,我去玩了?我把他的手下全迷晕了。没有我的解药,他们起码晕个三天三夜,才能清醒过来。” 秦野有点佩服,但更多的是忌惮。 这样的人要是心正还好。 心术不正,是大忌! 秦野弯腰拽着蔺鸷的手臂,想把他弄出门去。 可蔺鸷人是昏迷的,身体直愣愣的,走不了路。 秦野抓住他两条手臂,猛一提气,朝肩上扔去,打算把他扛出去。 谁知鹿宁忽然冲过来,用力将他往旁边一推! 秦野被推到一边,不由得纳闷,“小鹿怎么了?” 鹿宁也不说话,手在右臂上轻轻一拔,紧接着飞起一脚,一下踹到蔺鸷嘴上! 蔺鸷呕地吐出一滩鲜血! 头一歪,他彻底晕过去! 鹿宁从裤袋里掏出一块白色的小毛巾,塞进他嘴里,堵上。 她这才朝秦野摊开掌心,“蔺鸷刚才没有完全昏迷,却装晕,嘴里有根针,要暗算你。” 秦野借着外面透过来的路灯灯光,看到鹿宁掌心一枚银针。 比平时的缝衣针要长,要细。 要是眼神不好,压根就注意不到。 让人奇怪的是,银针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变黑。 秦野刚要开口。 鹿巍忽叫一声,“不好!” 他一把撞开秦野,冲到鹿宁面前,抄起她的右手臂,用食指和中指在她右手肘位置连点几下,又从裤兜中掏出绳子用力勒住。 鹿巍对秦野说:“针有毒,你快帮宁宁吸出来!” 鹿宁面色比刚才苍白。 她冲秦野道:“别吸,快送我去医院吧,用嘴吸毒,你也会中毒……” 她话未说完,秦野一个箭步上前,嘶一声扯开鹿宁的袖子,嘴贴上去。 鹿宁吃力地往后抽手臂。 秦野大力抓住她的手臂,不让她抽,使劲吸出一口血,吐到地上。 吐出的血是黑的! 秦野脑子像要炸了似的,两眼直发蒙! 他深吸一口气,凑到鹿巍手臂上,猛吸! 不停地吸,不停地吐! 他的手在抖。WWw.óΠъ.oя 鹿宁笑笑地望着他,笑中带泪。 这个人,没爱错。 即使现在死去,也值了。 等到秦野吐出来的血不再发黑,鹿巍催促道:“可以了,快去医院!快!” 说罢他拖着蔺鸷朝大门外走去。 秦野弯腰将鹿宁抱进怀里,把她贴在心口上。 鹿宁眼睛闭着,睫毛轻颤,脸色苍白得像天山上的雪。 秦野心如刀割,疼得难以言说,抱着她大步如飞,朝车子跑去。 上车将她放到后座上,他俯身,把脸贴到她脸上,低声说:“小鹿,不管以后是合是分,你都是我唯一的妻,别撇下我一个人。” 鹿宁额头冷汗直流,咬牙强笑说:“别担心,我会没事。” 秦野摸摸她的脸,上了驾驶座。 发动车子,一脚油门,车子轰地一声窜出去! 再抬眸,他红了眼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