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这一举动惹得众人大笑。 顾华锦从他身后站出来,冲大家落落大方打招呼,“你们好,我是顾华锦,帅帅的女朋友,很高兴认识大家。” 队友们学她的口吻,“我们也很高兴认识你。” 他们又看向靳帅,起哄:“帅帅十年磨一‘剑’,终于有用武之地了!” 这隐晦的黄段子,男人都懂。 靳帅脸上的笑凝固了,“我女朋友虽然是混血,在国外长大,但我岳父是搞珠宝古玩古董拍卖行的。我女朋友家学渊源颇深,你们少来。” 顾华锦并不介意,但是很喜欢靳帅这样护着她的感觉。 平时在商场上杀伐果断,心早就硬了。 只有和靳帅在一起时,心才会变得柔软。 同队友辞别。 靳帅把顾华锦送到门口的车上。 顾华锦忽然出声,“我比你大十岁,会不会给你带来困扰?” 靳帅耸耸肩,“如果我们家穷,他们会说我傍富婆,说我虚荣拜金,可我们家不穷,没有傍富婆的必要。只是喜欢的人,比我早出生了十年而已。大十岁,大二十三十,有什么关系?只要我们在一起,彼此舒服就好了,人是为自己活的,又不是活给别人看的。所谓的困扰,全是自卑引起的,我没有要自卑的地方,自然不会有任何困扰。” 顾华锦觉得短短几十天,靳帅仿佛又成熟了。 听听,这话说得,七八十岁的人,也不过这觉悟。 她拍拍他的手臂,“回去吧,好好休息,明天还要集训。等比赛结束,我会给你一个惊喜。” “什么惊喜?” 顾华锦神秘一笑,“提前说出来,就不叫惊喜了,放心,你一定会很意外。” 靳帅不由得期待起来。 两人恋恋不舍地分开。 顾华锦上了车。 直到她的车影彻底消失不见,靳帅才转身返回。. 五十分钟后。 顾华锦来到顾北弦家。 苏婳正坐在沙发上等她。 胎儿月份已大,苏婳已明显见孕相。 可能是遗传了母亲的基因,苏婳只小腹变大,四肢仍纤细如初。 这胎几乎没有孕反,苏婳气色不错,皮肤甚至比平时还要好,白里透粉。 互相打过招呼。 顾华锦走到她身边坐下,“这次来京都除了开拓新业务,还有件事要办。我爸想把家里的一些古董,捐献给故宫博物馆。听北弦说,你认识故博的人,帮我引荐一下吧。” “我师兄高沧海是故博一把手,我帮你约一下,你打算哪天捐?” “古董已经派人运到海关了,在那边走下程序,很快就能到位,明天吧。” “好。” 顾华锦从包里拿出一份文件,“这是要捐赠的古董名单。” 苏婳接过来看了看。 其中有几件是价值不菲的元青花,还有一些春秋战国时期的一些古董,都是国内失传已久的,意义重大。 顾华锦道:“我们打算在国内拓展生意,自然要给上面增加点好感,这是敲门砖。” 和顾北弦长年累月生活在一起,苏婳懂他们的生意经。 她拿起手机,给高沧海拨过去,将此事详细一说,把捐赠名单也简单报了下。 听完名单,高沧海忙不迭地说:“这个捐赠仪式必须得搞得隆重点,到时邀请电视台来采访一下,欢迎文物回流,感谢海外华人大公无私。” “行,您看着安排。” 几天后。 靳帅和队友集中在地下观影厅,看电影。 影片是和女排有关的《夺冠》,属于精神激励影片。 集训时,教练会组织一些团建活动,增加团队的凝聚力。 影片结束后,放映人员“不小心”切换到了新闻联播。 靳帅看到了一张熟悉的面孔。 正是让他魂牵梦萦的顾华锦! 屏幕里,她落落大方地接受记者的采访,“之所以把这些文物捐给祖国,是因为这些文物本就是华夏文明。如今捐出来,让它们回到属于它们的地方,还因为祖国的人可爱……” 这个可爱,是“值得爱”的意思。 队友们顿时嘘声一片。 祖国的人可爱不可爱,他们不清楚,但他们知道,顾华锦说的祖国可爱的人,铁定是靳帅无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