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我,因为我临时出差,才逃过一劫。”
“我妈她……”
虞城本能地想替母亲说几句话。
可是又觉得她实在难辞其咎。
见他欲言又止,沈恪猜出几分,道:“昨天下午,有人冒充燃气公司的工作人员,上门检查。警方说,应该是那人对我家燃气动了手脚。动阀门的话,福姨能看出来,那么,他是对燃气管下的手。那人伪装得没有任何破绽,工作证做得极逼真。怕过不了保镖那关,他穿着工作服,从一楼检查到我们家,还让人伪装成物业公司的,提前给福姨打电话通知。心思如此缜密,如此大费周章,显然筹谋已久。看似他一个人行动,实则背后有无数人。事后那人失踪了,警方到现在都没抓到他。”
虞城越听,心越凉。
这种作案方式,似曾相识。
前几年,父亲养了个“金丝雀”,年轻漂亮,身材极好,不只能歌善舞,还长袖善舞,善于钻营,颇有几分心机。
那段时间父亲沉迷于她的美貌,一向吝啬的人,在她身上花了不少钱,家回得都少了。
后来,那女人死于燃气中毒。
作案手法和沈恪说得几乎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