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朝阳斜着眼看着耿母,突然想起盛安宁教的招数,吸了吸鼻子哭起来:“我那不是气头上吗?他说我二哥是个短命鬼,还说我二哥优秀又怎么样,还不是死了?他第一次说的时候,饭桌上人都可以作证,我忍了,可他后来还说,说得越来越难听,我能忍吗?”
她这么一哭,让耿母有些没话可说,拧着眉:“那你也不能打他,还把他打成这样。”
周朝阳擦了下眼泪:“那在气头上,谁能控制得住?”
耿母就挺不高兴:“现在事情已经出了,你们就要给我们一个说法,不能因为你是个姑娘就有理了。”
盛安宁冷笑:“给你个什么说法?你要是不服气,你就报警,让警察把朝阳带走,但我们也要告耿爱国,侮辱国家英雄!到时候咱们登报让人民大众看看,到底是谁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