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安宁不知道该怎么安慰盛承安,如果真是这样,那朱珠肯定是舍不得盛承安,爱惨了这个男人,就算死了,也要换一种方式保护着他。
盛承安深呼一口气,伸手搓了一把脸,吐了一口气:“这样也很好,最起码,我知道她在。”
盛安宁跟着叹口气,除了这样,好像也没有更好的自我安慰。
虽然玩得很累,几个孩子却没有睡很长时间,又爬起来开始满院子疯跑。
裴糯起来,第一件事还是找盛承安,看见盛承安才算是开心,跑过去喊着肚子饿了,要吃的。
安安一听要吃东西,也开心跑过来:“吃麻花,吃糖果子吃蜜三刀。”
林宛音点着安安的小鼻子:“你呀,小耳朵听到吃的就这么好使?姥姥刚才喊着让你过来给你擦擦汗,你怎么听不见?”
安安咯咯笑着,伸着手要舅舅抱,要去买好吃的。
盛承安就带着裴糯抱着安安出门,去前面不远的糕点铺买小点心和小蛋糕。
林宛音看着三人出去,好奇地问盛安宁:“你们俩今天神神秘秘在说什么呢?悄悄话一直说个没完。”
盛安宁就把她和盛承安的推测给林宛音和慕小晚说了一遍。
慕小晚听过的灵异事件太多,本来就是个胆子大的姑娘,听了后竟然没觉得特别惊奇,还挺赞同:“要是这样,还真有可能,可是两个灵魂在一个身体里,是不是要消失一个,另一个才能一直存在。”
她没说是不是只有裴糯死了,朱珠才会永远的占有这个身体?
这样实在太残忍。
盛安宁叹口气,这也是她最不想想的地方。不管是朱珠和裴糯,她都希望她们能好好的活着。
林宛音也是觉得头大:“算了算了,不管是朱珠还是裴糯,我们都要好好对她们,这两孩子都够可怜了。”
盛安宁点头:“肯定会的,就是怕我哥心里不好受。”
林宛音叹口气,不好受能咋办,这是他的孽缘,他就应该受着。
没多大会儿,盛承安又抱着安安和裴诺一起回来,小丫头一手攥着大麻花,一手攥着蜜三刀,小嘴油乎乎的。
裴糯也是握着个大麻花,吃得眼睛弯弯,开心不已。
倒是盛承安,左脸上蹭破了一块,还有血珠渗出来。
林宛音吓一跳:“你出去跟人打架了?怎么还弄得一脸伤地回来?”
盛安宁也惊讶,好好的出去,怎么脸上带伤得回来?
盛承安脸上闪过尴尬,把头扭到一旁不想说话。他怀里的安安,咽下嘴里的麻花,绘声绘色地学着:“舅舅摔倒了,砰的一下撞到树上了,舅舅好笨,走路都走不稳,还没有安安走得稳。”WWw.GóΠъ.oяG
盛安宁狐疑地看着盛承安:“自己摔的?”
盛承安不自在,放下安安,轻轻拍了拍她的小脑袋:“小丫头话真多,去把麻花拿给小舅舅和哥哥吃。”
安安开心地去找舟舟和墨墨,裴糯也好奇地跟了过去。
林宛音嘟囔着怎么那么不小心,便起身回屋去拿药箱,出来给盛承安上药。
盛安宁仔细看了两眼,啧啧两声:“你这不会是故意摔的吧?怎么想逼着朱珠出来救你?然后你好问她?你是不是有病?”
盛承安被盛安宁说中,更是尴尬,低头沉默不说话。
盛安宁伸手,用食指戳着盛承安的胸口:“你说你这么做有没有良心?朱珠要是想见你,自然会见你。你这样逼着她出来了,那裴糯怎么办?我就问你,今天让你做个选择,裴糯和朱珠,你只能选一个的时候,你选择谁?”
盛承安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来。
盛安宁冷哼一声:“你也知道良心不安?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像极了渣男。不管怎么说,这个身体,现在是裴糯的。我们谁也没有权利去决定谁留下。”
盛承安有些挫败的叹口气,任由盛安宁骂着。
林宛音拿药出来,盛安宁伸手接药盒子:“我给他上药。”
给盛承安上药时,盛安宁是一点都没心软,拿着棉球使劲按在他的伤口上。
盛承安忍不住嘶了一声:“哎呀,你轻点,这可是酒精,直接涂在伤口上会很疼啊。”
盛安宁哼了一声:“你也知道疼?就是让你长长记性,多大的人了还这么幼稚,以后不要再做这种事情,不仅仅会伤害裴糯,也会伤害到朱珠。”
说着手下倒是放轻了不少。
晚上吃了晚饭,盛安宁和慕小晚带着三个孩子回家,临走还叮嘱盛承安,不许再去试探裴糯,毕竟小丫头那么全心全意的信任他。
回去的路上,慕小晚也跟盛安宁在议论这个事情:“这种事情,我以前听过一个故事,说以前有个小姐,她经常偷溜出府,就是个懵懂的小姑娘,结果府上下人却说她是个傻子,后来,小姑娘在庙会上遇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