疗方案还在进一步研究中。
盛安宁听完,大脑一瞬间变得空白,连最基本的思考能力都没有。
周时勋反而异常的冷静,拉着盛安宁从病房出来:“这会儿他睡着了,我回家一趟,你在这边看着。”
盛安宁鼻头泛红:“你回去,安安他们肯定缠着你,不让你出来,小丫头很想你。你要不回去多待一会儿,我这边看着修言。”
周时勋点点头:“辛苦你了。”
又揉了揉盛安宁的发顶:“他肯定不会有事的,一定不会。”
周时勋离开后,盛安宁在长廊的椅子上坐了好一会儿,消化了宋修言的病情,擦了擦眼泪,才起身进病房。
宋修言已经醒了,正扭头看着窗外,几棵树的落叶已经掉光,枝丫上落满了雪。
萧条冷瑟,连天空都是乌云密布,阴沉沉的,实在没有什么好看的。
宋修言听见声音,回头见是盛安宁,扬起唇角笑了笑:“嫂子,你真的不用担心,而且,我对死也没那么害怕。这么多年,经历过太多的九死一生,这条命就跟捡回来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