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门口。 李卫民对着老头还起嘴来也是不客气,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呸,老子当年连鬼子都砍过,还他娘的怕鬼来敲门?” 闻言,李卫民上下打量了一眼薛老头那干巴瘦的体格子,不由的撇嘴道。 “吹牛谁不会。” “我吹牛?来来来,我让你小子一个胳膊,咱俩试试。” 对于薛老头这一副被质疑后的跳脚模样,李卫民晃着脑袋,想都没想的就拒绝了。 “您老人家可是快歇歇吧,还让我一个胳膊?我可怕你趁我不留神躺地上讹我一顿。” 说完,李卫民不准备再继续搭理老头,绕过了身子直接奔着自家院门走去。 哪成想薛老头却是嘴上不饶人,看着李卫民的大秃瓢调侃道。 “你小子这是坏事做尽准备出家念佛嘛,这个大秃瓢可是少几个戒疤。” 李卫民听后也不动气,在薛老头的注视下,笑呵呵的把门打开走进院子,随后又“啪”的一声把门关紧。 “你个臭小子,你信不信等你家没人,老子摸过去,值钱的物件都给你他娘的顺走….” 院子里的李卫民,听着老头那副气急败坏的叫嚣声,撇了撇嘴一脸的不以为然。 老头要是年轻个二三十岁,他没准还当回事,以老头如今的这把年纪,他都怕老头爬墙头摔下来。 经过和老头打了这么一个照面,李卫民看着诺大的院子,不由的又想起了关于这处院子的问题。 有心想再仔细的检查一遍,但是一看头顶的太阳,最终还是放弃了心中的想法。 这天晒晒太阳可比翻箱倒柜来的舒服。 躺在院子里竹编的老爷椅上,李卫民望了望二胖住的屋子。 他回来这么半天这小子也没露个面,多半又是出了门子。 对于二胖和豁牙子这两天搅和在一起的事,他是知道的。 本着身边的人做事只要不是太出格,他一直都是采取放养政策,对于二胖和豁牙子的事,他从没过问。 事实上也证明,除了满洲里的那次事件外,这帮小子并没有闯出什么祸来。 倒是王全这小子回头该和他说道说道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听从了他手里钱别留着的建议,这家伙在松江竟然和乔老四搅合在了一起。 又是干拆迁,又是开歌舞厅的,风头可是有点太盛了。 所幸王全心里还有些数,听电话里的意思,这小子只在幕后做个金主,并没有太过抛头露面。 想起这事,李卫民有些烦躁。 这个年代黑的、白的牛人不少,随着手里财富的增加,肯定会与一些人产生交集。 如果是正经人还行,要是像王全这种,早发现还有挽救的机会,要是晚了,等到事发时候没准就被连带着受一些牵连。 到了晚上。 春子都已经从打工的饭馆回来了,二胖这小子还没出面。 趁着春子在厨房张罗晚饭的功夫,李卫民特意去街口看了一眼。 等他注意到,这几天经常在街口晃荡的豁牙子也没了身影,这让他心里有些猜测。 随手招呼过来一名在街口马路牙子上,看过往女性的问题小青年。 “豁牙子呢。” 这个小青年李卫民叫不出名字,但是不妨碍他看到过这小子和豁牙子一起在街口这抽烟、吹牛皮。 “你谁啊?” 与他一样,小青年也并不认识李卫民,只是知道李卫民在前面的院子住,因此被叫过来后,说话也不怎么客气。 看着小青年一副天老大、地老二的装逼模样,李卫民忍住了给他一个大嘴巴子的冲动。 从口袋里掏出了五块钱,在小青年眼前一晃。 “这回你认不认识我了?” 见此,小青年眼睛一亮,态度直接来了个180度大转弯。 “认识、认识,您要问的是唐生吧,那小子一早上就跟着一个满脸横肉的小子出去了,听那意思好像是去了秀水街那边。” 李卫民听到小青年的话,把手里的钱往他手里一塞,直接回了院子。 “春子,先别做饭了,跟我去找一趟你胖哥。” 那天从豁牙子嘴里他已经了解到,四大金刚和十三太保的人就是因为秀水街那一块的保护费问题起了冲突。 以二胖这几天和豁牙子搅合在一起的举动来看,那家伙多半是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