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三金和就坐在下首第一个位置,但屁股还没碰到椅子上呢他似乎就被弹了起来,眼神飘向了向缺那边。 就只这一眼,会议室里的人集体全都愣神了,这个年轻人居然连陈三金也认识? 果然,还没坐下去的陈三金腰又直了起来然后朝着向缺走了过去,脸上惯着一副意味深长的笑容,别人看向缺那是带着恭谨或者熟络的态度,但陈三金看他那是妥妥的看女婿的眼神。 这一回,向缺没坐着不动了,因为他怕自己不起来,以后陈女王会挠他。 “你怎么在这呢?干的什么项目啊整这么大,居然都进入圆桌会议了”陈三金笑着调侃了一句。 “就我这脑袋要是做生意,那不得被人给玩死啊,人把我卖了我没准还得偷着乐呢”向缺撇嘴说道:“当保镖来了,给人护驾呢” “挣钱的事用不着你,有我闺女呢,你就负责数钱就行了,这个活呢,识数就可以了没什么难度” “那我不成吃软饭的了?”向缺呲着牙笑道。 “欢迎你来吃,咱家别的不多,软饭管够”陈三金拍了拍他的肩膀,凑到向缺耳边说道:“抓紧时间把人给办了,小伙子我鼓励你” 向缺蒙圈的问道:“办啥啊?” 陈三金给他抛了个卖女求荣的眼神,说道:“睡我闺女,大方点别矜持” “哎呀,这爹当的······”向缺顿时崩溃,冷汗直冒。 陈三金自从得知陈夏把向缺给拿下之后有种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了的意思,他不止一次的催促过陈夏如果向缺太过腼腆的话,咱主动点。 他很深明大义的跟陈夏说,这世上男人虽然一大把,但含金量比较高的男人还是很难求的,咱家不缺钱不缺关系,缺的就是个能镇宅的男人,向缺正好符合条件而你又很得意,在这种情况下你不把人麻溜收进碗里还等什么呢? 陈夏很幽怨的告诉自己的亲爹:“这事肯定能给提到日程上来” 陈三金忽然转过脑袋打量了下在座的人忽然问道:“你给谁当保镖呢?这得多大的命啊,能受得起么” 司徒盛云一脑门子黑线,挺无语也挺尴尬的笑了。 向缺起身低声说道:“机密行动,你别声张哈,是人情不涉及到钱财” “我寻思花钱请的呢,那我就得看看是谁花了多少钱,我琢磨下我出双倍给他砸回去”陈三金咧嘴笑了笑。 和向缺简单聊了几句之后陈三金就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而在他和向缺一顿窃窃私语之得后,会议室里已经没人在低估那个穿着一身粗布衣裳坐在墙角的年轻人了。 甚至有不少人都在琢磨,这会之后得怎么跟这个年轻人搭上话。 一个能让司徒盛云领着进入会议室,让唐新和,赵放生和陈三金同时主动打招呼的人,别的暂且不说,就这个人脉关系足以当得起任何人多加重视了。 这个聚会讲的是什么内容向缺从头到尾一个字都没听进去,也没想听,就这一幕要是传出去不知道他得被多少人恨不得活活的给掐死了。 从上高速开始到现在,司徒盛云一共被人做了两局上一个是阎罗招魂被他给破了,这一个现在只是初见端倪还不知问题出在哪,这让向缺有点抓心挠肝的难受。 显然,要杀司徒盛云的人绝对是一个术法高手,遮掩天机的能力非常高,不然如果道行稍差一点的话向缺是能给卜算出来的。 向缺之前破的那个阎罗招魂局无疑是给对方敲响了警钟,知道司徒盛云这边请了高手来防身,所以今天晚上的算计他刻意的遮掩了天机不让向缺抓到一丝线索。 这是一场在深藏在暗中的斗法,有人要杀司徒盛云,向缺要破除对方手段。 孰胜孰负,难料! 聚会结束,向缺无奈的摇了摇头,前途未卜。 会议室里的人开始陆续离开,向缺和陈三金还有唐新和,赵放生示意了下后就随着司徒盛云走了出去。 小会开完就是外面的大会了,几段讲话结束之后就是开始各方交际的时间了,几个重量级人物的身边都围了不少人把酒言欢,阿谀奉承什么的。 百无聊赖的向缺看到司徒盛云在大厅里正和人交谈的时候,他则是又开始寻找那段让他空灵的琴音,但琴旁已经没有了弹琴的女子,自然也就没有了曲声。 略感失望的向缺正要离去的时候,才发现角落里的一张椅子上坐着那个穿着黑色礼服的女子。 皱着眉,手里拿着纸巾正在身上的衣服擦拭着。 向缺走过去之后,发现她礼服上有一大片污渍,污渍浸透了衣服貌似怎么擦也擦不掉了。 似乎是感觉到身前站了人,对方抬起头勉强的笑道:“衣服脏了,我得怎么还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