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也喝不了呢。”
“还有我喜欢的那些水果,看都不能看了,看到就想吐,你说怀——”
她停住,侧眸看向门口。
认出朱阑后,魂都要飞没了。
更让她错愕的是,朱阑来就算了,怎么闻聪也来了,而且看他脸色,不会是听到了吧?!
姜甜:[为什么突然送我包?]
一向会延迟回复的人,今天竟然秒回:[不喜欢?还是说你喜欢其他的?]
这人怎么就不会正面回答问题呢。
姜甜只好单刀直入问了:[和那晚有关系?]
闻聪不喜欢解释太多,也不喜欢说太多。
他回复:[嗯。]
姜甜眉梢皱起,[你这算什么?事后补偿?]
闻聪:[我刚才看到你脖子了。]
这叫什么答案。
姜甜不懂,[我脖子怎么了?]
闻聪:[上面的吻痕是我弄的。]
姜甜打开车前的化妆镜,又扯松围巾,偏着头照镜子,吻痕和早上差不多,还是密密麻麻一片,可见他当时吮的有多狠。
他当时是想把她吞了吧。
姜甜还以为他是意识到身为丈夫应该对她好些,原来只是事后补偿。
她啪啪打字:[你情我愿的事不需要送东西。]
打完心情很不爽,又啪啪按上键盘:[你别以为你送几个包就能把那晚的事翻篇,你知道你做了什么吗,我,怀孕了!]
她气呼呼打了一串叹号,打完心情好多了,又一个一个删除。
最后发过去的是:[下下周末不用来我家,我这几天会跟我妈讲。]
闻聪:[为什么?]
因为我要打胎,要休息,要做小月子。
姜甜:[因为我也要出差。]
闻聪:[跟谁?]
姜甜:[上司,男的。]
发完最后这句,彻底爽了,她把手机一扔,启动车子离开。
陈蜜儿知道姜甜没要爱马仕和LV包,对着她捶胸顿足,“姐姐,你知道爱马仕多钱吗,十只诶,换成钱老多呢。”
姜甜怎么可能不知道,她就是因为知道所以才不要的,呵呵笑笑,“那你知道,要是我俩离婚的话,后面这包都得还回去,我需要支付多少吗?”
她挤挤眼,“也是老多呢。”
陈蜜儿咽咽口水,“就是离婚,闻聪也不能这么小气吧,送出的东西还得要回。”
“他们公司的律师团队是吃干饭的吗。”姜甜边喝牛奶边说,“人家跟我什么关系都没有,为什么让我占那么大便宜,你都说了,十只包老贵了,人家凭什么给我。”
陈蜜儿经姜甜这么一分析,觉得还真是那么回事,点点头,“还是你有先见之明。”
两人说完,举起手里的奶碰了下,陈蜜儿想起什么,“对了,你刚换衣服的时候说闻聪问了你个问题,什么问题?”
姜甜咽下牛奶,又拿纸巾把嘴唇擦干净,“他问我那晚什么感觉,你觉得他什么意思?他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陈蜜儿眨眨眼,“我觉得不是,他可能就是单纯的想知道那晚你的感受,你也知道有的男人吧,对这个还挺介意的。”
“介意了当时不问,一个月后才问,”姜甜啧啧说,“那他这反射弧还挺长的。”
“或者想让你夸他一下。”陈蜜儿觉得这个可能性更高。
“夸他?夸他什么?”
“厉害啊,真棒啊,真行啊。”陈蜜儿盘腿坐在沙发上,“反正就是说他能力强。”
姜甜蹙眉,“他能力强不强我是不记得,但他有病是真的。”一个大男人追着这个问干嘛。
变态吗。
姜甜做秘书多年,什么样的男人都接触过,还真有那种变态的,长得人摸狗样,实际上一肚子坏水,今天想睡这个明天想睡那个,用下/半/身行凶,还为此沾沾自喜。
“诶,那你怎么回答的?”陈蜜儿对这个比较感兴趣,“你夸他了?”
“你看我像有病的吗?”姜甜翻翻白眼,“再说了,那晚我根本不记得,怎么夸,夸他动腿能力强。”
陈蜜儿捞过靠枕抱怀里,一阵狂笑,“动腿能力强,还真有你的。”
……
虽然姜甜明确拒绝不要闻聪送东西,但闻聪既然说出口了,就没收回的道理,他这人言出必行。
晚上九点,姜甜家的门铃被人按响,陈蜜儿踩着拖鞋去开门,“谁呀,大晚上的。”
她透过猫眼看了看,是个穿着西装的男人,打扮的还挺正式的,看着不像坏人,她打开了一道缝,探出头,“你找谁?”
男人:“请问姜甜姜小姐是住这吗?”
陈蜜儿:“是,你哪位。”
“您好,我叫朱阑。”朱阑递上名片,“我是闻总的助理。”
闻总?
闻聪。
陈蜜儿把门打开,“你有事吗?”
“姜小姐……”
“哦,她在卫生间。”
话音刚落,卫生间门打开,姜甜虚脱的走出来,边走边说:“蜜儿我太可怜了,我怎么连牛奶也喝不了呢。”
“还有我喜欢的那些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