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他是打仗的,字写得不好也是常事,余光瞥到炕上的一床棉被和一个枕头时,温宁好奇,“怎么放一个枕头。”
“这是你的。”陆城刚把行李中的床上用品拆了出来,“我的在西屋,你有什么事叫我。”
温宁震惊的看着陆城大步离开,听听他最后那句话,还有什么事叫他,搞得好像很贴心似的。
这臭男人还要和自己分房睡!
放下钢笔,温宁回忆着话本中的剧情,原身和陆城随军后,到的第一天就闹出笑话,被蒋蓉在背后说了许多坏话不谈,还和陆城弟弟妹妹起了冲突,加上后面还对安慰她的罗嫂子和黄政委也不客气,搞得陆城里外不是人,对她的厌恶又加深几分。
是以,新厌恶旧算计叠加在一起,陆城连行李都没拆,一句话都没交代。直接去了西屋睡觉。后面更是不再搭理她。
温宁看着对面紧闭的房门,轻哼一声,分房睡就分房睡,自己才不稀罕!这炕这么大,全是自己的。
——
来到军区家属院的第一晚,温宁在暖热的炕上睡得香甜,醒来时,从手到脚都是暖融融的。
早上余温犹存,温宁欣喜地抚摸着炕面,嘴里嘀咕着:“真是厉害啊,还能这样呢。”
陆城今天还有一天假期,明天就要回部队报道,温宁自然得抓紧时间让他带自己去城里转转。
陆城早起外出跑步回来后蒸了馒头煮了稀饭,吃过饭后,温宁甩着漂亮的麻花辫回屋,“你快去洗了碗收拾好,我再用蛤蜊油抹抹脸,我们早点出门。”
L省风大,温宁早上已经感觉到脸上刮得生疼,屋里有温母之前买给闺女的蛤蜊油,稍稍涂抹在脸上能润滑肌肤。
院子里水流声不断,陆城洗着碗,突然就反应过来,自己娶的这个媳妇儿是干吗的?
什么都要好的,买东西大手大脚,现在到家后连一次碗都没洗过,使唤起自己来倒是很顺手。
将洗好的碗放进碗柜上层,陆城的脸又黑了些,他现在又是在干吗?
“你…”决心重振夫纲的陆团长刚要开口教育一顿温宁,却听她抢先开口了。
“坏了。”温宁的声音从茅房传出来,带着几分悲伤似的,“陆团长,我漏买东西了,你帮我叫一下罗嫂。”
陆城不知道什么东西能要得这么急切,还非得去叫罗嫂:“罗嫂一家今天一大早就出门了,你要买什么?一会儿去百货大楼买。”
温宁瓮声瓮气开口,有些蔫蔫的:“不行,现在就得要。”
“那我去买,你说买什么?”陆城听出温宁声音的不对劲,明显没有往日的活力。
“月事带。”温宁将这三个字说得极小声,咬着唇还有些羞耻。
只安慰自己,大将军是自己丈夫,让他买月事带没关系的。
陆城:?
一刻钟后,陆城大步流星从外头回来,一向沉稳的陆团长麦色的脸上神情不太自然,一身笔挺的军装衬得身子挺拔,就是那攥着东西的左手格外僵硬。
“给。”陆城敲敲门,将烫手的东西递到门缝里伸出的纤细玉手中,这才松了一口气。
……
东屋里炕火烧着,温宁伏案给温母写信,认认真真报平安。
她当初是镇国公府请的翰林院学士教的课,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也写得一手好字。
可来这里后却傻眼了,大家不怎么写毛笔字,用的笔是她没见过的,鼻尖硬邦邦的,和柔软的毛笔不一样,说叫钢笔。
好在她有十来年的练字基础,握着钢笔也能写个大概,就是因为不习惯写出来的字迹不入她的眼。
温宁嫌弃地看着信纸上的字,要是放在自己的朝代,肯定会被夫子批评。
“你这字倒写得挺好。”陆城抱着一床棉被枕头放到东屋的炕上,转身准备和温宁说话时先瞄到她的字迹。
比许多城里的高中生还写得好。
温宁认真看了看自己的字迹,转身一言难尽地看向陆城,心道他要求真低,明明自己写得难看呢,远没有真实水平的一半,他居然夸好看。
看来陆团长的字写得不行。
“还好吧。”温宁也没拆穿他,毕竟他是打仗的,字写得不好也是常事,余光瞥到炕上的一床棉被和一个枕头时,温宁好奇,“怎么放一个枕头。”
“这是你的。”陆城刚把行李中的床上用品拆了出来,“我的在西屋,你有什么事叫我。”
温宁震惊的看着陆城大步离开,听听他最后那句话,还有什么事叫他,搞得好像很贴心似的。
这臭男人还要和自己分房睡!
放下钢笔,温宁回忆着话本中的剧情,原身和陆城随军后,到的第一天就闹出笑话,被蒋蓉在背后说了许多坏话不谈,还和陆城弟弟妹妹起了冲突,加上后面还对安慰她的罗嫂子和黄政委也不客气,搞得陆城里外不是人,对她的厌恶又加深几分。
是以,新厌恶旧算计叠加在一起,陆城连行李都没拆,一句话都没交代。直接去了西屋睡觉。后面更是不再搭理她。
温宁看着对面紧闭的房门,轻哼一声,分房睡就分房睡,自己才不稀罕!这炕这么大,全是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