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邻居都说她父亲从小对她是动辄打骂,还用烟头烫她,后面初中她上了寄宿学校,就很少在回来过,之后也就再也没有听见过消息。”周玲认真道。
“我和小林这段时间根据他们家几次搬迁地点,都进行了走访,后面都说没有看见过江皖,甚至都不知道他们家还有一个女儿,直到半个月前江海年被人砍下脑袋,三天后江皖才回去看了一眼,就连葬礼也没有出席。”
本以为这是条线索,但是谁能想到凶手会继续犯案,现在也不知道这几桩案子究竟是不是一个凶手所为。
“怎么会有这样的爸爸,这是亲生的吗?不过这是不是也算一条杀人动机?小时候受到的阴影,长大后自己亲手治愈。”关志摸了摸下巴。
杨衡斜了他眼,“会不会说话?你家是这样治愈童年阴影的?再说那前面两桩肢解案怎么说?如果她是凶手,那为什么要杀其他两个毫不相干的人?”
陈民拿起一张照片,反问道:“你们觉得安露好看吗?”
会议室一静,每个人都是面面相觑,没想到老大会问这个问题,关志立马举手道:“风韵犹存。”
其他人都是低声咳嗽,想笑又不敢笑,不过在这个年纪来说,安露的确算保养极好的了。
“我知道师父的意思。”杨衡仿佛想通了什么,“你们看,一月九号出现的第一个死者,有一双很笔直纤细的腿,所以她的腿被凶手割掉带走了,二月三号出现的第二个死者,她也有一双很漂亮的腿,所以她被杀害带走了腿,这两桩案件手法一模一样,可以看的出凶手有收集癖,但是江海年一个邋里邋遢的老男人脑袋有什么值得收集的?”
“再看今天的死者,安露的一条腿也不见了,虽然安露保养很好,可是相比较前面两个死者来说,她的腿并不算完美,甚至是长短腿,如果凶手要提前布局行凶,不应该会选择安露,也就是说从江海年开始,这两件案子很有可能是模仿作案,和之前的两桩连环杀人案并不是一个凶手所为。”
听到这,周玲顿时豁然开朗,忍不住撞了下他胳膊,“不错呀,可万一是这个变态凶手找不到目标,又恰好碰到落单的安露,所以就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痛下杀手了呢?”
“任何情况都有可能发生,不能轻易下定论,所以才需要我们去调查求证。”杨衡眉梢一挑。
“都吃饭了吗?”
听到老大的话,众人才想起已经加班加点了一整天,顿时纷纷摇头。
“那先去吃饭。”
陈民整理好资料起身离开会议室,后面顿时响起各种疲倦的议论声,以及待会要点什么外卖。
杨衡立马跟了上去,发现师父并不是要去食堂,而是要出门办事,“您不是说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只有填饱肚子才能专心办案呀。”
外面的雨不见停,陈民拿过一把伞丢给他,“所以你去对面给我买碗热干面,记住,不加辣。”
后者眉头舒展,二话不说撑着伞跑去对面。
买两份热干面以及两个馒头,他又踩着水渍打开车门,经车熟路来到驾驶座,“我们这是要去哪呀?”
陈民接过热气腾腾的热干面,低头大口吃着面,“去找江皖。”
杨衡扯着嘴角腼腆的笑了笑,“我这不是私下揣测揣测,也让您多个思考方向。”
“这不是我的案子,而是局里每个人的任务,你要有单独的思考能力,任何时候都不能跟着他人思路跑。”陈民道。
杨衡想说什么,最后还是点点头,他知道师父是想锻炼自己,可是他离出师怕是还远的很。
因为突然的命案,局里又陷入一片忙碌,随着死者身份确定,下午专案组也开始了会议。
市内出现连环杀人案,专案组也早就成立并且开展调查,只是没想到这么快凶手会再次犯案。
“死者叫安露,是一名全职太太,三十五岁,已婚无子,丈夫是一家建材公司的高管,据了解死者的确有登山爱好,根据法医检测,死亡时间是昨天晚上十点左右。”
“据死者丈夫所说,死者昨天晚上声称自己在家做瑜伽,所以死者丈夫也并不知道她为什么一个人去了环翠山,而且死者也没有夜爬的习惯。”
“根据监控显示,昨天晚上死者的确是一个人独自出现,但是她平时就有登山爱好,装备齐全,所以也无法判断她究竟是临时起意,还是早有计划夜爬。”
“如果她丈夫没有撒谎,那么安露为什么要欺骗老公自己在做瑜伽,她对登山的兴趣绝对没有到这种痴迷的地步,也就是说她在隐瞒自己去环翠山的事实,所以才编造出这么个谎言。”
“我们的初步走访,据了解她和丈夫关系一般,吵架是经常的事,所以也不排除是死者对婚姻关系失望,从而在外面另寻新欢,以至于被死者老公发现,然后接受不了这顶绿帽痛下杀手。”
根据每个人跟进的线索,陈民翻了翻资料,“昨天晚上王恒在什么地方?”
关志立马出声道:“他说在和合作方谈事情,还是在喜悦会所,我去看了监控,他昨天晚上七点到十一点的确都在那里,并且有多人可以作证。”
“呵呵,现在的男人……老婆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