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官、姚政委也好，杜校长也罢，在确切得到研制成功的结果前，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法公开表示支持。

变通，懂的都懂。

站在那个位置上的人，可以说没有不懂的，但下面会做事的人太少，很多时候上面的领导不是真的要外行领导内行，而是内行情商不够，做的太出挑……

赵德良去医院找秦天，恰好遇到来看望秦天的张长江。

“这事儿我认为不行，连杜总工都没有办法，咱们几个就更不是那块料了，你跟徐梦，不也都是杜总工的学生吗？要我说与其白忙活，还不如等组织下达正式命令。”

赵德良语塞。

他其实也不看好因地制宜自发研究副油箱替代品这件事。

赵德良是崇尚科学的，因为数字不会骗人呀。

飞机设计很复杂，任何一个微小的差异都会改变气动结构，而且会影响飞行安全，万一装上去不行，飞行员不就没命了吗？

“除了你们两个，还有谁会一起研究？”

病榻上的秦天精神头还可以，对于副油箱续航的问题，没有比秦天还渴望的了。

养病期间，做点积极有意义的事情也挺好。

“还有贺工……”

“平川？他也答应参加了？”

秦天大喜，张长江也是微微愣了一下。

本以为是小打小闹，没想到连国外大拿也跟着参与。

张长江觉得自己刚才发表意见有点着急了。

早知道还有贺平川，他怎么也不该那么直接表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