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赢鸷说完又有那么一点懊悔,他看了眼筱随的表情,神态不经意留意出那么点委屈。 筱随说道:“不知道,亲父母不知道在哪,养父母现在要把我卖人。” 秦赢鸷放低声音说道:“行了行了,我不该提出这个问题的。喜欢吃面食就多吃点。” 筱随想到什么似的的,一脸愤懑道:“而且谁说喜欢吃饭的就一定是南方的,喜欢吃面食的就是北方的,你这叫偏见。” 秦赢鸷也不想多做争辩,“行行行了,我错了,先吃面啊。”他也拿起筷子吃了生煎包。 筱随吃饱了,人心情也好了,坐在小凳子上拍了拍自己的肚子,“饱了饱了,满血复活,充满能量。”然后双手抵着下巴,合十在胸前击了两次掌。 秦赢鸷看着这个动作,想起之前几天与筱随一同用餐后每次有这个姿势,那会他就有问,为什么做这个动作,他记得筱随的答案是,“感恩能够享用这美好的一餐。” 他想,小白花真的是很容易满足的一个人。异乡的一碗阳春面就能让她心情变好,他不自觉地嘴角挂起了浅浅笑容。 两人给好现金,向老板、老板娘道谢离开。 他们没有选择回小庭院,而是沿着河边散步。筱随这会吃饱了,想起阿诺说的,便问起中午秦赢鸷赴人家宴席的事,“阿骨朵对你有意思知道不?” 秦赢鸷意味不明地:“唔”了一句。 筱随挑眉,“什么意思?是知道还是不知道?我看你对她还挺欣赏来着。” 秦赢鸷道:“谈不上欣赏,人家确实有些实力与手段。” 筱随眉间打了个小褶子,“还说不欣赏,听听你现在什么语气,人家面馆老板说了,她家心眼多着,还不择手段,小心你个外地人不敌强头蛇给抵这当入赘女婿了。” 秦赢鸷眉头一皱,倒让小白花给说中,他想起中午吃饭时,村长有意无意抛出的橄榄枝,隐晦提到但凡谁谁谁娶到他的女儿,可以许到多少好处。秦赢鸷都假装听不懂或是沉默地应付过去了。 筱随看他不说话,接着喋喋不休道:“我听阿诺说,村长听阿骨朵喜欢你可以欢心得不得了,自个女儿终于凡心春动了,要我说你这会可不就成唐僧这个香饽饽,人家阿骨朵就是女儿国国王,人家巴不得跟你一口一句‘御弟哥哥’,然后双双把床躺。” 筱随说得自个乐得在那里直笑,秦赢鸷倒是听得倒是挺无语。 秦赢鸷刚想说什么,被筱随打断,筱随忍住笑,“女儿国国王太抬举阿骨朵了,应该得是蜘蛛精,看起来心就挺黑得的,又黑又很,秦长老您可要小心了,小心给吐丝的蜘蛛缠住了,带进洞里这样那样。” 秦赢鸷给气笑了,想要抓住筱随,筱随拔腿就要跑,奈何人家较脚长,很快便被秦赢鸷捁住怀里,一边说一边薅着筱随蓬松的头发,“敢编排我?这小嘴吧嘚吧嘚挺好说的,不去说相声挺可惜的。”心里想的是嘴碎的人,就要用魔法打败魔法。 筱随这会在挣扎着挣脱出秦赢鸷的怀抱,“我知道我人见人爱,别动手动脚的,君子发乎情而止于礼,懂吗?” 秦赢鸷乐了,上手扯住筱随的脸,“噢,不是很懂,特别是你刚才说的,这样那样是什么意思?”旨在给筱随教训的秦赢鸷俯下身,在筱随耳边轻呼一口气,压低声音道:“是不是这样。”然后就一把咬住筱随的耳朵。 河流边传出一声:“阿,秦赢鸷,我杀了你!!”随后是一阵发自肺腑、爽朗的笑声。 而河流的另一边,阿骨朵伫立看着打闹的二人,手里捏着一杯特色饮料,那是她自制地想来送给秦赢鸷的,她眼神充满嫉妒与不甘。 阿诺担心地叫道:“小姐...” 阿骨朵问道:“阿诺,你见过关系很亲密的表兄妹么?亲密到可以搂抱、可以捏脸还可以咬耳朵。” 阿诺道:“或许他们大小亲密,或许他们并非表兄妹。” 阿骨朵轻蔑笑道:“无论他们是或不是,都到我的地盘了,是我的人就该是我的,碍眼的石头就该往一边踢。” 秦赢鸷咬完耳朵就立刻放开筱随,他看着筱随犹如一只兔子跳开,通身炸毛且撂下狠话后的模样过于可爱,秦赢鸷给逗笑了,笑声停了,他还能看见筱随捂着一朵耳朵忿忿地瞪着他,没捂住的耳朵也羞得通红。 秦赢鸷这才清了清喉咙道:“嗯...这是我今天给你上的一课,首先你救我那回我就告诉过你,你永远不知道你自己救的是什么,农夫与蛇的故事要牢记,不要随便救人,更何况是一个陌生的男子。 其次,在男的面前,你是女生本就处于弱势的地位,不能随口就说些带点颜色的话,这样你会被占便宜,甚至引起一些牲口男的
16 一碗阳春面(1 / 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