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 一抹微光(1 / 2)

陈姨再次回来时手上拿着一套女士用的家居服,她向秦赢鸷解释道:“这筱小姐穿着浴袍睡您床上终究不合适,这是可心大小姐之前买错码数的睡衣,我一直收着呢,这会刚好给筱小姐了。”

秦赢鸷点头,并没有怪陈姨的自作主张,“你换吧!我在外面等着.”

陈姨探头出来道:“二少,换好了,筱小姐不知道什么时候醒,我把中药泡在电壶里,什么时候醒再接通电源煮就好。”

秦赢鸷道:“好的陈姨了,麻烦你再去厨房给我拿碗粥来。”

很快,一碗粘稠丝滑、滚烫的白粥就出现在秦赢鸷的手上。

陈姨本来还犹豫道:“二少,您会喂吗?伺候人的事还是我来就好了。”

秦赢鸷把烫手的碗放在床边的床头柜上,“陈姨,你也忙活一天了,我今晚照顾小白花就成了,你就先去休息了啊。”

说罢,陈姨便被秦赢鸷送到门口,秦赢鸷毫不拖泥带水地关门,上锁。

陈姨摇摇头,心想着:孩子终究大了,也幸好筱小姐现在在生理期,他们二少也做不成什么事!

上锁的房间内,秦赢鸷久违地感受到拥有两人独处空间的舒适感.

他走回房间里,这回搬着小凳子坐在床沿,放肆地、无忌惮地盯着筱随,他轻轻用手触摸人的脸,随即终于控制不住般吻上去,在这一个轻柔的吻中,秦赢鸷才终于放下今天不安的情绪。

秦赢鸷看着白粥,拿起勺子,自己抿了一口觉得温度合适了,自己才坐到床上。

他靠着柔软的床头,把人抱着坐起,头窝在自己的肩膀上。

他端过来白粥,舀起一勺就往人嘴边送,“啊,张嘴~”

纵然筱随失去了意识,但饿了一整天的她被外界一声轻轻的“啊”唤醒一丢丢自我,她嘴唇轻启,她模糊听到一声笑声,和一句“这么听话吗?”

筱随张着的嘴等待投喂,那人却慢吞吞地,筱随不开心地正要皱起眉头,舌尖就感受了温热的、清甜的米香,它们在味蕾绽放。

筱随根本舍不得让它们太早离开,她紧闭着嘴巴,含着那口粥,但外界又传来声音,“咽下去,乖,还有很多呢!”筱随听到还有就立刻咽下去,继续张着嘴等投喂了。

混混沌沌的筱随好像又听到低沉的愉悦的笑声。就这样,一勺又一勺的热粥吃进肚子里,筱随总算觉得胃里又热热的,储存着能量。

她能感受到一张湿巾轻轻地擦拭着自己的嘴唇,随后嘴唇上覆上来一个柔软的东西,她疑问着,是果冻吗?她轻轻打开嘴巴,舔了一口,咬了一口后,她很嫌弃又紧闭上嘴巴,原来不是果冻啊,扫兴。

但那个柔软的东西却不放过她,从她左边的唇一点一点移动到右边的唇然后又回到了中间。她这时又听到刚才投喂她的人的声音,“张嘴,还有好吃的。”

她很听话得轻启了嘴唇,没一会她就感觉到,一条滑腻的小蛇冲破自己的牙关,直往自己的嘴巴里钻,筱随一股劲就想咬断这条小蛇,然后闭上她的嘴巴。

但外界的人好像意识得到自己要做什么似的,她很快感觉自己的下巴不能动了,小蛇依旧在嘴里放肆地闯。

筱随反应过来,牙齿关不上,自己还有舌头呀,用舌头赶它出去就好,殊不知这舌头一动,竟被那小蛇缠上了,自己的舌头仿佛也变成一条小蛇,与那条小蛇共舞。

筱随本着既然打不过那就加入的原则,越舞越觉得舒服,越舞越觉得这种感觉令人着迷,昏睡中的人不禁更软了身子。

秦赢鸷在人快喘不过气时终于放开了人,他看着旁边的人的脸,脸颊红红的,眼角眼皮都泛着桃红,又长又翘的睫毛因为主人的呼吸加快也一颤一颤,像两只翩翩欲飞的蝴蝶。

秦赢鸷想着,脸色总算不像方才那般苍白了。伸长手去够住那瓶玻璃瓶和磨砂纸,将玻璃瓶往上一磨,然后手指一弹,轻松地打开了药瓶,“啊,再张张嘴。”

秦赢鸷轻轻地把药剂都往筱随嘴里倒,谁知筱随眉头一皱就要吐出药水时,他实在没有别的办法,毕竟这个药剂他只拿了一瓶。

他凶狠地堵住筱随的嘴,舌头一个用力,筱随也不得不把药水往下咽,秦赢鸷见人眉头都苦成个“八”字。

秦赢鸷不见得就受得了,他把人放下,连忙站起身去洗手间漱口。

回来的时候,秦赢鸷在房间内的饮水机接了一杯水,自言自语道:“看在你照顾我那么久的份上,大爷我免为其难地帮你漱漱口。”

于是有的人打着照顾人旗帜,占尽她人便宜。

--筱随身上疼痛的神经得以舒缓,但她似乎回到无人的、潮湿的试衣间内,铺天盖地的漆黑下,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