筱随被推向墙壁,她睁大惊恐的双眼,就想要呼叫“救命”的时候,被对方抬起了手捂住了嘴巴。 筱随不管不顾地使尽自己的力气咬上面前人的手,手也不忘记捶打着面前的人,但自己的力量对于面前的人来说仿佛蜉蝣撼树,对方纹丝不动。筱随明明都尝到口中的血腥味,但人就是没有放开她的打算。筱随刚控制住的泪水又因为自己此刻的无可奈何害怕得流下。 突然间房间的开关被打开,筱随得以看清面前的人是谁,在明晃晃的日光灯下,筱随隔着一层水雾与面前她那张日思夜想的脸庞的人四目相对。 筱随放松了嘴里的力度,双手也突然失去力气般缓缓放下。 筱随察觉秦赢鸷的另一只手已经移到自己的脑后,她发觉自己的发夹被松开,脱去束缚的发丝洋洋洒洒散落下来,筱随冷眼看着他如何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的挣扎。 秦赢鸷终于放开筱随的嘴,鲜红的咬疤还在沁着微微血珠,它白皙的皮肤上十分明显,但他却并不理会疼痛。 秦赢鸷抬起受伤的手,帮筱随把挡在脸前的发丝别在耳后,随后那双手,移到双耳后帮筱随把那并没有度数的眼镜从脸上取下。 秦赢鸷终于抚上自己想要触碰的脸,像昨天帮那个初次见面的小朋友一样,一点一点帮筱随把脸上的泪痕拭去。 筱随没忘记今天婚礼的主人眼前这位有份,没忘记前天和付静听的那一耳朵八卦,她以为三年过去了秦赢鸷至少不会受制于人了;她以为三年过去秦赢鸷至少成长了,至少能够做主自己的人生大事了才对,怎么三年过去,还是会走到这个死胡同! 筱随愤恨地别过自己的脸,不愿让秦赢鸷触碰的情绪很明显。 秦赢鸷看着明明刚才在自己那张假的婚纱照前还会流泪的人,这会竟是躲着他,而且他已经发现筱随两只空空如也、并没佩戴任何首饰的耳朵,他秦赢鸷一股暗火从心底起,他不在她三年的期间,是谁让她褪下了自己送的耳钉? 秦赢鸷将手放在人纤长的脖子,一路抚上筱随的下巴,一个用力把人的脸掰回与自己面对着面,他的头直接抵上筱随的头,语气中带着略微的暴躁,“刚见面就躲我,嗯?” 筱随知道自己的力气在秦赢鸷面前根本不够看,索性也没有多做挣扎,她知道刚才在秦赢鸷的婚纱照前哭成那样的自己是有多懦弱,这会正主在她面前,她一脸坦荡又冷淡地回望, “不然呢,我以为自己暂且的退让可以改写未来,结果终究是痴人说梦话,你终究还是要娶她了不是吗?” 秦赢鸷听到回答,那点暴躁消失得无影无踪,“改写什么未来?” 筱随看着脸上气淡神闲的人,狠狠地瞪他,“你说呢?我让自己变得更好不就是因为更好地站在你身边吗?”筱随那点恨铁不成钢的情绪被勾起,捏紧的拳头又举起打在秦赢鸷身上,“你说啊!为什么你还是得娶她!” 秦赢鸷这会还能不明白吗,他轻笑出声,还好!他两手扣住筱随两手,高大的身躯覆上筱随,低头轻咬住牵肠挂肚的红唇,在筱随要反抗咬他时又很快后退,他认真望着筱随的眼睛,“没有要娶她,只想娶你。” 筱随咬住刚被咬住的那处,让疼痛警惕自己别轻易相信,“骗人!今天都要举办婚礼了,喜帖都发了!照片都在那摆着了,你不娶谁娶?” 秦赢鸷把筱随的手牵到嘴边亲吻,一脸游刃有余地看着她,“你不信就跟我来。” 宴会厅内人越来越多,高家和秦家的长辈、亲友笑脸盈盈在互相说着恭喜的祝贺语。宴会厅的主桌前摆着一只高高的结婚蛋糕。蛋糕巧妙地使用了“高秦的姓氏”进行设计,甜美的香味扑鼻而来。 每张宾客桌都摆放着精致的餐具、干净的餐巾和精美的小摆件。餐桌上还放着已经端上来的开胃菜,让人们可以先尝尝各式美味。 当一切准备就绪,音乐响起,下面便是新人隆重登场的时间,T台的另一边,高明美的脸上是早起的精心打扮,她换上洁白美丽的婚纱,一手捧着鲜红欲滴的捧花,一手挽着高父的手。 穿着燕尾服的司仪在舞台的中央用话筒说道:“下面有请新郎新娘登场!” 宾客们抬起双手鼓掌,他们预想着新娘身穿白色的婚礼服、新郎身穿黑色的西装,他们会在舞台中央宣誓爱情,收获台下各位亲朋好友的祝福。 但雷鸣般的掌声过去,他们只看到走出来的高明美与高锦明两人。 司仪是见惯大场面的司仪,不就是新郎走慢了几步吗?司仪拿起话筒笑着说道:“看来我们新郎比新娘还容易害羞呢!还是是各位亲友的掌声不够热烈呢?下面,让我们重新欢迎一下新郎的登场!” 但掌声过后,新郎那边的T台方向还是没能有人走
140 婚礼进行时(一)(1 / 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