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任职,尤其还兼任郑县令。
人家都已经出仕,那大概率是挖不到了,主要也没借口过去长安一趟。
随着大婚的日子越来越近,鲁达每天要做的事情,就是与陈登去拜访问候这些宾客。
偶尔这些长辈,会考校一些学问方面的事情,陈登姑且还能应对一二,鲁达只能挑自己能回答的回答。
很快就要进入群雄逐鹿的年代,文武的地位会对调,他也没空去做学问。
不是说不读书,只是专门去治经什么的就算了。
“贤侄以为,如今这天下大势,当有何变化?”荀爽知道鲁达不治经,于是换个话题。
和当初去颍阴时比起来,他的态度好了许多,毕竟鲁达已经当官,同时还举茂才,封关内侯。
实际当初鲁达告知,他的祖母乃陈球庶妹,大概荀氏的态度都会好许多。
对外人冷淡,主要是不想自降身价,与党人亲近,那是联络感情。
“这天气一天不稳定下来,怕是都很难太平。”鲁达想了想回道,“不仅我们这边粮食减产,甚至是绝收,胡人那边何尝不是这样?他们没有粮食,那就只能侵略我们。”
值得庆幸的是,檀石槐到底是死了,嫡系继承人魁头也身亡,由他的弟弟步度根接替。
可并不是谁都对步度根服气,在代郡一带活跃的轲比能就自成一系,在渔阳一带活跃的东鲜卑诸部也自成一系。
由于鲜卑内讧,南下的几率反而减少许多。
可胡人也不仅仅是鲜卑,乌桓、湟中义从胡、羌人、板楯蛮、江夏蛮和五溪蛮这些,一样会因为天气的问题无法食粮,从而劫掠地方。
荀爽等人闻言若有所思,这气候的确不对劲,尤其是河北,八九月份就开始下雪了。
如今十一月,若非鲁达准备着暖炕房,只怕还真受不这里的寒冷。
这不阴瑜过来第二天,就患上感冒,毕竟他本来就羸弱。
鲁达找来辽东最好的医匠,好歹让他不至于死在这里,这太不吉利了。
“可动乱的同时……”鲁达想了想,“必然能收获大量战功,不知道多少人能趁势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