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思。 “你不用担心武腾一男,只要拿出证据,他就不是威胁。”绪方小五郎又打量了武腾兰一番,说道,“大敌当前,武腾一男不敢与整个社团为敌。如果他能为我们所用,就让他去冲锋陷阵,抵挡兄弟会。如果不能为我们所用,他就是社团的叛徒,人人得而诛之。关键在于,你到底能不能证明武腾雄岸之死与兄弟会有关。” 武腾兰哆嗦了一下,赶紧说道:“人证物证均在,兄弟会根本别想抵赖。” “那就好,你回去准备吧。” 武腾兰哪敢罗嗦,立即告辞离去。 虽然武腾兰表现得信心满满,但是绪方小五郎仍然不太放心。等她走后,绪方小五郎打了个响指,把一名身着紧身皮衣、藏在暗室里的年轻女子叫了进来。 一看就知道,这娘们绝对不是用来招待那些大人物的掌中玩物。 虽然黑色皮衣把她的身材描绘得玲珑有致,但是在她身上,除了腰间枪套里的那把瓦尔特p99手枪之外,还背着把一米长的东洋刀。 这装扮,明显是现代版的女忍者。 绪方小五郎确实别有一番品味,连保镖都是女的。 “家主。” “你去准备吧,说不定明天会非常热闹。” “是!” 女忍者退了下去,绪方小五郎也闭上了眼睛。 此时,庄园边缘的树林里,周誉龙收拾好窃听设备,在夜幕的掩护下,悄无声息的溜了出去,回到了停在路边的越野车上。 “武腾一男说得没错,武腾兰确实有所准备。”周誉龙把记录着绪方小五郎与武腾兰对话内容的录音笔交给了坐在后排的刘威。“她提到了人证,肯定是当时渚首带去袭击船社会馆的保镖。” 因为“樱花园”太大,微型窃听设备的信号传递距离又非常有限,所以无法在车上收到信号,只能劳为周誉龙。 “八嘎!”坐在驾驶员位置上的渚首低声咒骂了一句。 “既然武腾一男没有骗我们,那今天晚上就有得忙了。”刘威摁下了播放键,听完后又说道,“绪方小五郎是什么来头?这家伙连武腾兰都不信任,竟然打算在明天的葬礼上大干一场。” “管他什么来头,依老子,现在就冲进去杀他们个片甲不留。” 显然没人理会漠北狼。 “他是绪方家族的主心骨,武腾兰的父亲,不过听说只是养父,不是生父。”渚首苦笑了一下,说道,“这家伙没别的本事,调教女人很有一手,他那几个女儿,都是他亲手培养出来的。” “这么说,武腾兰跟他……” “谁知道呢?”渚首嘿嘿一笑,说道,“这老家伙,每天都要女人侍候,而且从来是喜新厌旧,用过的绝不再碰。听说他手里有一副祖传秘方,效果比伟哥还要神奇,六十多岁了还能一柱擎天。” 俗话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一个月不到,原本纯洁得如同一张白纸的渚首就被带坏了。 “果真如此的话,武藤俊次恐怕不该姓武腾,而是……” 刘威瞪了眼周誉龙,对渚首说道:“绪方小五郎肯定另有所图,至少不相信武腾兰能够扳倒武腾一男,做了第二手准备,我们得有所防备。” “这事就交给我吧。”漠北狼又插了一句。 刘威看了他一眼,说道:“那是当然,明天的葬礼你也不能出面。” 漠北狼翻了下白眼,不就是跟武腾兰有一腿嘛,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呢? “渚首,你安排几个人协助老狼,别把事搞砸了。” “没问题。” “先找个地方吃晚饭,然后去证实武腾一男有没有说慌。”刘威摸了摸肚皮,“一天都没吃东西了,你们不饿吗?” 说到饿,几个人的肚皮都叫了起来。 让刘威他们饿着肚皮办事,显然太没礼貌了。渚首二话不说就发动了汽车,带刘威他们去了附近最好的饭店。 只是这荒郊僻壤的,能有什么好饭店?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