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号狼7(8 / 9)

的。

就是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

晚点的时候,戌亭带着一群狼,打猎回来了。

没了胡子,头发也好好束着,他头戴狼首面具,看不太清他的上半张脸,下颌流畅俊逸的线条,以及胸膛被飞溅到的几道血痕,充满野性。

兰絮只关注他没有提什么鹿腿回来,松口气。

看来他接受她的胃口大小了。

他没有提鹿腿,却一只手夹抱一大捧树枝,近了看,树枝上摇摇坠坠的,居然是红彤彤的野生樱桃!

野生樱桃分布范围很广,这里有也不奇怪。

兰絮顿时口齿生津,说真的这几天的鱼真的太寡淡了,要不是戌亭不懂,她真的很想绝食抗议。

现在有了樱桃,她感动得想哭。

更感动的是,一大把树枝都是湿润的,戌亭在摘下樱桃后,拿去湖边洗过了。

她以后再也不嫌弃他啦!

她抱住他的手臂:“谢谢!”

戌亭微微颔首,眯起眼睛,对她的态度,相当受用。

野生樱桃个头不大,但核小,还甜滋滋的,兰絮一口气吃了十多个:“好甜!”

一饱口福后,见戌亭沉默不语,她摘了一颗红樱桃,递到他唇边。

他张开嘴。

兰絮:“很甜吧?”

戌亭:“唔。”

口舌之间,汁水四溢,从舌尖传递到大脑,倏地放松,这种滋味,就是她口中的“甜”。

兰絮继续往嘴里塞樱桃,被樱桃汁润过的小嘴,愈发鲜红水亮,随着她说话,一开一合:“就是有一点,下次不要把一整根树枝折回来了,不然来年它就不长了,喏你看,可以一颗颗摘下来……”

她示范给他看,纤细的手指,捻下一颗颗樱桃。

戌亭的目光,却还是定在她唇上。

他喉头突的微微一动。

他突然觉得,口中的樱桃,并不够“甜”。

那一刻他发现,没吃到的“果子”,好像才是最甜的。

她有点生气,假装不懂他的意思,道:“什么意思啊,你不喜欢啊?不喜欢我就不弄了。”

戌亭:“……”

她想从石头上跳下来,突的,她肩膀被他按住,头发也随之松散,这个霸王,居然把她捆头发的草茎也弄断了!

紧接着,兰絮“哎呀”一声,被他被放倒在地,但他收着力道,并不疼。

他趴在她身上,一手圈住她的肩膀,因为体位原因,兰絮修长的脖颈,完整地暴露在他视线中。

两人的头发散到一处,少年俯身,洁白饱满的额头,蹭着她的脸颊,呼吸有点重。

之前也有过这样的动作,那时两人之间还隔着胡子,兰絮只能感觉胡子扎人。

如今,少了阻隔,只有他沉重的呼吸,均匀地洒在兰絮的脖颈上。

好痒。

气息像是羽毛撩着她,她实在忍不住,压抑着生理性的笑,想躲但躲不得,声音完完全全软化了:“你别,不要这样,你先起来……”

戌亭抬头。

这不是他第一次看她笑,水盈盈的双眸,闪闪发光,比清澈湖泊里的宝石还要漂亮,翘起的朱唇,仿若树梢上挂着的红果子,香味沁人,汁水清甜。

戌亭突然有点渴了。

想咬一口。

只是,做这个动作之前,他陷入思考。刚刚他要摸她头发,她不肯,她很娇气的,其实是怕“脏”。

他自认自己已经很爱干净了,而且在狼群里,嘴巴互碰留气味很正常,可他已经摸出她的心思了,要是不管不顾,直接碰她的唇,她肯定要嫌脏,嘤嘤控诉。

他可以强迫和她嘴巴互碰贴贴,可那不是她发自内心亲近他,这样,自己心里有点说不出的感觉。

是什么?与“舒服”相反的感觉……不舒服?

对,就是不舒服了。

恰好此时,兰絮已经彻底服软:“行行行我知道了,我帮你把头发弄好,行吗?”怕他不懂,重复一遍:“头发,我给你弄好,保证舒服!”

戌亭:“……”

他又看了眼她的唇。

没关系,想吃果子,可以去树上摘。

他起来了,兰絮搓搓脖子,终于缓过神,也坐好了,又一次梳他头发。

她想早点和他实现沟通,毕竟每次观念不合,就被他按在地上,地上多脏啊。

她决定趁着有空,跟戌亭多多说话,便絮絮叨叨:“即使我吃喝全靠你,你也不能这么霸道。”

“我才不想每次都给你梳头发呢,你自己快学会嗷。”

“还有你要勤洗手,我给你摸摸头发也不是不行,洗手你知道么,就是把手,放水里,哗啦啦……”

“……”

戌亭垂着眼睛,又俊逸,又乖巧的。

就是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

晚点的时候,戌亭带着一群狼,打猎回来了。

没了胡子,头发也好好束着,他头戴狼首面具,看不太清他的上半张脸,下颌流畅俊逸的线条,以及胸膛被飞溅到的几道血痕,充满野性。

兰絮只关注他没有提什么鹿腿回来,松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