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声不要,也不知是说给李辰听的,还是说给门外的含翠听的。
一边用手拼死抵抗着李辰肆意的揉捏把弄,另一边,金雪鸢还要控制自己的语气,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地应付门外的含翠。
“我没事,你别进来!”
等门外的含翠终于没了声音,金雪鸢深深地松了一口气。
可紧接着,她就意识到自己清白的身子马上就要毁在李辰手上了。
“住手!你就不怕给人知道么!?外面,外面都是人!”
李辰一只手箍紧了金雪鸢的身体,让她老老实实地坐在自己怀中动弹不得,另一只手不住地把玩着金雪鸢那无限美好的胸口,闻言轻佻道:“我怕什么,要怕也是你怕。”
这一次,李辰凑到了金雪鸢的红唇边,说话之间嘴唇的阖动轻轻地厮磨着金雪鸢的唇角,这种若有似无,暧昧到了极致的接触让李辰感受到了莫大的刺激。
“你是鲜朝公主,金枝玉叶,尊贵不凡,而我虽是个正经人家的本分公子,可若是被看见了,也就看见罢了,所以到底是谁的损失更大一点?”
李辰的话,让金雪鸢气急。
这大秦帝国的男人,都是这般无耻么?
简直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流氓,不要脸的登徒子!
不等金雪鸢说话,李辰抱着金雪鸢突然起身。
这毫无征兆的动作,让金雪鸢轻呼一声,双手下意识地抱住了李辰的脖子,而双脚也缠在了李辰的腰上。
这个动作,让金雪鸢气急败坏。
她在气自己的无能和不知羞耻。
“公主很懂得配合嘛。”
李辰的话,让金雪鸢羞愧得无法见人。
可下一秒,李辰扫开了桌上的菜肴,露出一片空隙来,然后把金雪鸢翘挺的娇臀儿放在了上面。
“你,你要做什么?!”
金雪鸢无法忍受自己分开双腿,任由李辰站在自己双腿之间的这种羞耻动作,下意识地抗拒道。
“既然是交易,那么现在当然是要收取本公子该得的好处了。”
李辰话说完,直接就褪掉了金雪鸢的上衣。
粉红色的肚兜和那雪白如羊脂一般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即便是包厢里用炭火烧得还算温暖,可毕竟是数九寒冬,金雪鸢的肌肤被冷气一激,本能地冒起了一片鸡皮疙瘩。
她惊慌失措,用双手拼死抵着李辰的胸口,咬牙道:“不可能!你再这样,再这样我便和你拼了!”
“公主可想清楚了,反正便宜都已经被本公子占走,若是此时作罢,那岂非前面的都白白打了水漂?”gòйЪ.ōΓg
李辰抓住了金雪鸢的手腕,引导着她搂在自己腰间,邪笑道。
“到时候,鲜朝公主在大秦帝国京城一酒楼内和男人私会,衣衫不整的一幕被天下人传得沸沸扬扬,到时候可不只是公主一人无法见人,就是鲜朝皇室都要蒙羞。”
看着被自己的话说得僵硬在当场的金雪鸢,李辰凑了上去。
两人鼻尖对着鼻尖,上半身贴合到了一起,鼻息在交融,几乎分不清彼此。
狭小的酒楼包房内,暧昧如同暗香浮动,只留下彼此逐渐灼热和急促的鼻息,让这包厢进一步升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