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亲的外祖。先帝曾说过,母后与阁老都是一定会护着朕的。”
凌烨道,“如若一定要将沈闫治罪,母后是不是也需要得到阁老的允准才可行事?”
“朕总是想,皇父说过,阁老是忠臣,母后出自越家,清流世家忠心不二,是不是朕总能等到母后与阁老为朕伸张正义的一天?”
便是凌烨只有九岁,越襄也不敢小看他。
凌烨来之前,越襄不敢懈怠,用了早膳后又埋首奏本之中。
也亏得小太后是个工作狂,所有她看过的奏本都留底了,越襄一一翻看,分门别类的瞧过一些,便更是正视了眼下的局势。
在眼下这微妙的情势之中,先帝把越氏女接进宫中推做遗命承领的太后,便是将她当做牵制各方的那颗珍贵的棋子。
等到这金玉一样的棋子被错综复杂的心思磨碎的那一日,新帝就算是磨炼成了,可以顺理成章的亲政了。
越襄看着凌烨真挚的目光,心里想着,这些男人,甭管老的小的,都是吃人吃骨无情无义的冷血动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