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力量悬殊太大,无论景澄怎么使劲也没办法推开他。 这种屈辱感来得太强烈了,他的内心深处涌上无尽的恐慌,发出恳求的声音:“哥,我求你了,我缠着你是我心甘情愿,你别再用这种方式吓我了。” “吓你?” 谢钦言捏住他的下巴,就快要吻上来。 “谁告诉你,我是在吓你?”他的力道重得快要把他的下巴捏碎,“我从十六岁那年就想睡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