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脑袋着地,他的脑子......
不,脑子之后再说,现在需要打起精神,不能暴露自身的问题,横井洋二应该很快就会撞破大门了。
在持续的剧痛中,他迷迷糊糊地想着,接着在准备借力起身时,瞥到了那只按在地上的手掌——
那只手掌,食指断口位置,正在以惊人的速度长出血肉。
?!
他蓦地清醒,立刻强忍痛意冲到抽屉前,拿出里面的纱布包住了那只手掌。
几乎是前后脚,在他做完这些后,伴着四溅的木屑,横井洋二撞破大门,整个身体摔进了房间。
抛开梶谷的私心不谈,首领之位确实不能悬空,就和只有前任死亡才能更替一样,这也是港口Mafia一直以来坚守的规矩。
这些规矩,一切的一切,都是为了港口Mafia的未来,首领之位悬空必会使得港口Mafia内乱,而“那位大人”在这里又完全没有声望,就算继任了维持的稳定也是暂时的稳定,想来大佐干部之前主张隐瞒首领死亡的消息,并由“那位大人”进行调查工作也是出于这个考虑。
话虽如此,支持与否,他尚且需要见上一面。
今夜,晚风喧嚣,裹挟着黑灰吹遍了港口Mafia每寸角落。
窗前黑灰飘过,一只有着修长手指、白皙匀称的手掌在其中晃动了一下。
而后,正趴在窗口吹风,以期缓解刺痛的竹之内雅,移开放在广场上的目光,看着被点点黑灰遮蔽的掌纹鼓了鼓脸颊。
他有些怀疑他不能活着找到自己的来处。
迟早痛死。
这里,好乱,短短两天,就逼得他连连思考,而他思考又会刺痛大脑。
他不是不能忍受,但有个问题,严肃的问题,现在可以,将来呢?
他的疼痛阈值变低了,而且根据今天的情况来看,他的疼痛阈值正在不断下降。
——在他尝试斩断自己的手指后。
内伤,外伤,都能恢复,那残肢断臂呢?
出于对自身的探究,经过一番慎重思量,他拿那把太刀斩断了半截食指。
实在不行,还有田中医生,大概昨天晚上七点,他向横井洋二问了下这里的医生,除那个老人的专属医生森医生外,田中医生经常帮底层成员接断手断脚。
然后——
时间回到半个小时前。
盥洗室里。
滴答,滴答,滴答……
血液自断口处涌出,滑过手指,滑过手掌,顺着手臂如小溪般汇至手肘滴落,在白色地砖上沿着地砖纹路绽开了一朵朵带有血腥气味的花朵。
看着眼前久久不能恢复的断口,他一手拿起台面上那截食指,一手提起台面旁那把太刀,强忍痛意走出了盥洗室。
行,万事大吉,不行就只能假装练习时受伤了。
眼下,显然不行。
所幸他经过慎重思量做出了正确选择,不然治疗期间难以自卫,在握刀或者挥刀的时候,食指的用处相对较小。
假装练习时受伤,总归需要假装一下,以免被怀疑、被拆穿。
就在他故意往地毯上滴洒血液的时候,整栋大楼猛地震动了一下,随后他听到了两声爆炸。
不久之后,伴着“砰砰砰”、类似砸门的声响,一门之隔的地方,传来了横井洋二焦急的声音。
“竹之内大人!这里可能还会发生爆炸!赶快开门跟我去另一栋大楼!!”
“……”
他看看手指,看看地上的血迹,又看看墙上的钟表和窗外的黑烟。
嗯......失算了,昨夜的安宁果然只是例外。
“竹之内大人!竹之内大人!您活着吗?!我撞门了!!”
这扇大门材质特殊,开枪打锁很难打开,想要开门不如通过更为直接的撞击。
“……”
沉默片刻,他拔高声音,向门口喊道:“等等!”至少等他做好善后工作。
下一秒,就在他查看哪里需要补充的时候,一阵自断口处传来的剧痛使得他瞬间单膝跪地。
咚——
即使隔着地毯,也发出了沉闷的响声,他不由瞥了眼手中的太刀。
如果不是这把太刀撑住了他的身体,他此时必然不是膝盖着地,而是脑袋着地。
“竹之内大人?您遇到危险了?您还能说话吗??”
脑袋着地,他的脑子......
不,脑子之后再说,现在需要打起精神,不能暴露自身的问题,横井洋二应该很快就会撞破大门了。
在持续的剧痛中,他迷迷糊糊地想着,接着在准备借力起身时,瞥到了那只按在地上的手掌——
那只手掌,食指断口位置,正在以惊人的速度长出血肉。
?!
他蓦地清醒,立刻强忍痛意冲到抽屉前,拿出里面的纱布包住了那只手掌。
几乎是前后脚,在他做完这些后,伴着四溅的木屑,横井洋二撞破大门,整个身体摔进了房间。
抛开梶谷的私心不谈,首领之位确实不能悬空,就和只有前任死亡才能更替一样,这也是港口Mafia一直以来坚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