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得自己像是被欺负了一样,他们就占据了有利条件。
“怎么回事啊?”
“不知道,好像是衙门的人为了报私仇,强行抓了一些人吧?”
“这些村民们真可怜。”
随着围观的人群越来越多,他们的讨论也对齐天越来越不利。
赵永吉走上前准备和他们交涉,却没有人理会。
毕竟只是一个年过半百的老头,人群他也挤不进去,声音更是没人家大。
“够了!”
砰!
混乱的现场中,齐天一记飞脚!
踹翻了一个正奋力击鼓的村民。
村民捂住肚子,躺在地上大叫着卖惨。gòйЪ.ōΓg
赵永吉赶来,满脸无奈的道:
“齐天!唉,这……你怎么就冲动了呢!”
这下,村民们是被镇住了。
但是周围的围观者,却开始对齐天口诛笔伐。
齐天面向众人高声道:
“衙门里面的那些村民,是偷煤的贼,若是有人不信,可以去一趟矿山,沿着轨道车看他们的赃物。”
“这些煤都是挖了以后,收缴给朝廷送往南方赈济灾民的,偷煤就是害了人家的命!”
一说到南方灾情,众人讨论的风向立刻就被压制了。
“但他们顽固不化,被抓后还要胡搅蛮缠,我是打了他们,我不打,南方的煤谁给?朝廷给他们买粮的钱哪来?不偷煤谁会闹到这里?我把话放在这!下次抓到任何偷煤的,本少还打!打的他三个月下不了床!有人不服就来找我!”
场面安静了下来。
赵永吉长大了嘴巴,不可置信的看着齐天。
这么任性的话,是可以说的吗?
传出去他们衙门很可能会被人喷到体无完肤啊!
他已经年纪大了,快要到了退下去的时候。
但这种情况一出现,很可能给他清白的一声带来污点!
晚节不保啊!!!
这是文人最看重的东西!
一想到这里,赵永吉就痛心疾首。
手指在空中半晌,却一直都没组织出有效的语言。
这时候,人群中忽然有人开口了。
“也是啊,他们闹得这么这么大,到底偷了没有?”
“没偷人家闲得慌,专门抓几个村民干什么!”
“那你的意思是说,这群人是无理搅三分?”
“还真是!”
“呸!亏得老子刚才还为他们鸣不平!真他娘恶心!”
围观群众的说法,立刻出现了极大的逆转!